他、他真是糟糕。

&ldo;我还以为你胆子这么小，永远都没胆子和我提结束。

&rdo;姜绍牢牢攥住陆茸的腰，&ldo;没想到爱情让人变得勇敢啊。

&rdo;&ldo;不、不是这样的？&rdo;&ldo;不是这样的？你那学生不喜欢你？&rdo;&ldo;没、没有。

&rdo;陆茸说，&ldo;他‐‐他太寂寞了，他爸爸妈妈不、不太管他。

他、他不缺钱，但、但是很寂寞，所以才、才会这样。

他、他还是喜欢女孩子的，他、他他画过他女朋友的画像。

&rdo;很多事陆茸没有说出口，但他都看在眼里。

姜绍问：&ldo;裸的？&rdo;陆茸脸色一红。

姜绍在他耳根上狠狠咬了一口。

&ldo;疼……&rdo;陆茸微红的脸一下子白了。

&ldo;就你这样的，被人吃了都不知道。

以后别去那培训班了，&rdo;姜绍说，&ldo;你师兄电话给我，我帮你说。

&rdo;陆茸不吭声。

&ldo;我认识个开画廊的，你喜欢画画就过去她那边画好了。

&rdo;姜绍循循善诱，&ldo;最近她会请国画大家越庆云过来坐镇，你不是一直想学国画吗？&rdo;&ldo;真、真的吗？&rdo;陆茸眼睛亮了起来。

像只小奶狗。

姜绍说：&ldo;当然是真的。

&rdo;他凑近，含住陆茸小小的耳朵咬了咬，才说，&ldo;不过我改变主意了，你答得太慢，免费的介绍没了，现在要收费。

&rdo;&ldo;我、我没钱了。

&rdo;陆茸说。

&ldo;那就肉偿好了。

&rdo;姜绍一脸无奈地叹了口气，一副算我吃亏好了的模样。

姜绍拉过陆茸的手，让陆茸摸上刚才让他哭着求饶的东西，&ldo;你自己坐上来让它射了，我就带你去。

&rdo;陆茸耳根红了。

他嗫嚅着说：&ldo;我、我没力气了。

&rdo;姜绍说：&ldo;那什么时候你有力气了再打电话给我，我保证随传随到。

记得早点儿，要不然你磨磨蹭蹭地拖几个月，越大家早走了。

&rdo;他亲陆茸的唇角，&ldo;你愿意的话，可以允许你用你喜欢的小草莓。

&rdo;陆茸：&ldo;……&rdo;陆茸认真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