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我、我……对、对不起。

&rdo;陆茸红了眼眶，&ldo;我、我会努力把钱还你。

&rdo;&ldo;怎么还？比如把自己卖给一个花花少爷？&rdo;陆茸茫然地看着姜绍。

姜绍伸手去抓陆茸的腰，却发现陆茸的t恤触感不对，低头一看，赫然看见了几个清晰的彩色指印。

&ldo;陆茸，你有能耐了你！

&rdo;姜绍勃然大怒，把陆茸扯进浴室里面，打开花洒喷向陆茸。

冷冰冰的凉水让陆茸浑身一激灵，冻得颤抖起来。

&ldo;姜、姜绍！

&rdo;陆茸忍不住去抓姜绍的手臂。

姜绍扔下花洒，把陆茸抵债在墙上，扒光了他的上衣。

陆茸害怕极了：&ldo;姜、姜绍……&rdo;湿漉漉的刘海垂在陆茸额头上，不断地滴着水，让陆茸泛红的眼眶越发可怜。

可怜？&ldo;你就是用这楚楚可怜的模样来勾引别人的对吧？&rdo;姜绍扣紧陆茸的手腕，&ldo;那个花花少爷很吃你这套对不对？老师学生玩起来很刺激是吧？&rdo;&ldo;我、我没有。

&rdo;&ldo;没有？&rdo;姜绍把陆茸扯出浴室。

他打开了墙上的屏幕，连上手机。

陆茸错愕。

屏幕上出现了他和顾骁在游乐场玩的照片。

他们玩了半天。

后来……后来……顾骁拉上了窗帘。

&ldo;我、我、我‐‐&rdo;陆茸脸色苍白。

&ldo;陆茸，你还有什么好说的？&rdo;姜绍把陆茸脱个精光，捏着陆茸的乳首，上面留着个暧昧的齿印：&ldo;这是不是他咬的？&rdo;陆茸连连摇头，哽咽着说：&ldo;你、你咬的。

&rdo;姜绍逐一问了过去，直到把陆茸身上的痕迹都问完了，怒气才稍稍平息。

他拉开陆茸的双腿，直直地插了进去，边掐着陆茸的腰边吻咬着陆茸漂亮的耳朵：&ldo;那这里面呢？这里面除了我还有谁插进来了？他插你的时候你爽不爽？&rdo;陆茸受不了地哭了出来：&ldo;没、没有别人，只、只有你。

&rdo;&ldo;没有？那这一整个下午他是怎么伺候你的？&rdo;姜绍狠咬陆茸的耳朵一口。

&ldo;不、不是那样的，&rdo;陆茸说，&ldo;今天他、他生日，我、我只是给他画画而已。

&rdo;&ldo;我的生日是什么时候？&rdo;姜绍冷不丁地问。

陆茸愣住了。

姜绍把硬挺的分身从陆茸身体里抽了出来。

他松开手，下了床，转身去了浴室。

陆茸爬起来转头刚去，只看到紧紧关着的浴室门。

陆茸感觉自己像是一脚踩空了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