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乔北寄迎着商引羽的注视，仿佛只要商引羽不相信，他就要以死明志。

&esp;&esp;“那你做了什么污孤和清晏名誉的事?”

商引羽抚着乔北寄的北寄，让这只竖起毛发的刺猬瞬间放松了下来。

&esp;&esp;“陛下的长子是异类所生，属下只要还存在于世，就是您和皇长子的污点。”

&esp;&esp;乔北寄将脑袋埋进皇帝胸膛，深深吸了口皇帝身上的气息，颤声道:“主人如此喜爱皇长子，属下愿效仿前朝，子贵母死。”

&esp;&esp;商引羽:“???”

&esp;&esp;你这可爱的小脑袋瓜子里，成天都在想什么?

&esp;&esp;“十九，你不是异类，”

商引羽按住准备开口的乔北寄，强硬道:“这个认知上，你得听孤的。”

&esp;&esp;乔北寄垂下眸不吭声。

&esp;&esp;商引羽轻叹一声，把乔北寄往怀按:“孤从不觉得你是异类，是污点，你的每一处孤都喜欢。”

&esp;&esp;“就算，就算与大多数人不同又如何呢?谁也不能因此剥夺你活下去的资格。”

商引羽给乔北寄捋着发丝。

&esp;&esp;乔北寄埋在皇帝怀里，紧抿了抿唇，无力道:“可……主人今日未碰属下那处。”

&esp;&esp;商引羽动作一顿，他确实没碰那条道。

&esp;&esp;怀胎十月，休养近两月，十九饿得眼睛都发绿了，分娩更是在鬼门关走一遭，这种苦受一次就够了，没必要再怀。

&esp;&esp;他不想之后让十九喝避子的汤药，又没准备别的措施，就有避开会让十九受孕的道。

&esp;&esp;“孤想跟你多亲近亲近，怀上就不能亲近了，十九你明白孤的感觉吗?”

&esp;&esp;乔北寄在皇帝心口缓缓眨着眼睛，他也好想和陛下每日亲近，但他觉得陛下没了他，还有许多人，陛下永远不会缺爱慕陛下的人。

&esp;&esp;“主人要亲近属下多久?”

乔北寄害怕没有时限的等待。

&esp;&esp;他在边关，他知道金国亡了自己就能回京见主人，被主人宠幸，他也知道自己生育完孩子就会被赐死。

&esp;&esp;只有明确了时限，他才知道自己能拥有多久，不用担心下一瞬就失去。

&esp;&esp;主人要亲近他，他自然愿意给主人亲近，他会好好珍惜主人的亲近。

&esp;&esp;“孤想要一生，”

商引羽亲了亲乔北寄的发丝，道:“如果十九觉得太长，没法接受，可以告诉孤你想要的时间。”

&esp;&esp;亲近一生……

&esp;&esp;乔北寄呼吸一窒。

&esp;&esp;如果真的能与主人亲近一辈子，他愿意用异处永远得不到主人的眷顾来交换。

&esp;&esp;好半响，乔北寄才缓过来，道:“属下听主人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