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宝书：【……】

&esp;&esp;六个鲜红的大点点横贯了整个书页。

&esp;&esp;斯然的心情顿时好了起来：“书儿啊，你有没有什么能够提高五灵根修炼速度的方法？”

&esp;&esp;宝书翻了一页：【有，很多。

】

&esp;&esp;斯然心想，很好，稳了。

&esp;&esp;他还没说话，宝书又显示道：【不过对你没用。

】

&esp;&esp;斯然：“……？”

&esp;&esp;斯然缓缓地打出一个问号。

&esp;&esp;他看着书页上的这行字，也没问为什么，而是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
&esp;&esp;片刻后，斯然问道：“换个问题，我的灵根是什么？”

&esp;&esp;宝书似乎非常兴奋地扑棱了一下书页：【盲生！

你终于发现了华点！

你才不是五灵根！

】

&esp;&esp;“不要歧视五灵根，”

斯然真诚提醒，“以及，你在现代世界受到的荼毒是不是太深了？”

&esp;&esp;宝书：【……嘤。

】

&esp;&esp;“嘤这个字，写出来就不萌了，”

斯然冷漠，“既然你知道我不是五灵根，为什么之前不说？”

&esp;&esp;宝书：【你没问啊。

】

&esp;&esp;斯然：“我没问你就不说了？”

&esp;&esp;宝书：【不然呢？】

&esp;&esp;不然呢？

&esp;&esp;小小的问号里藏着大大的迷茫。

&esp;&esp;见斯然半天没动静，宝书冒出一行小字：【我的权限也是有限的嘛，嘤。

】

&esp;&esp;斯然沉默了老半天，才追忆道：“记得几个小时前，我们初次相遇的时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