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云歌摇头，“没什么，您也帮过我。”

&esp;&esp;乔老师愣了一下，才明白云歌说的是去年她帮云歌制定学习计划这件事。

当初只是因为云歌的眼神太诚恳，乔老师不好意思拒绝。

&esp;&esp;乔老师早就将这件事忘在脑后了。

&esp;&esp;万万没想到，云歌竟然一直牢记在心。

&esp;&esp;“这完全不是一回事啊……”

乔老师摇头，“我帮你制定的学习计划很简单，和数学竞赛的教学计划完全不是一个难度级别！”

&esp;&esp;“这样一份竞赛教学计划，如果不是将数学竞赛钻研到一定深度，根本制定不出来。”

&esp;&esp;说来惭愧，乔老师自己就制定不出这样的教学计划。

&esp;&esp;因此云歌背后花费了多少时间和精力，乔老师完全能想象出来，“这份教学计划花费了你多长时间？两个月？”

&esp;&esp;云歌摇头：“制定教学计划花费的时间不长，真正花时间的是之前的准备工作。”

&esp;&esp;云歌早在贾浩南被捕、乔老师上任的时候就开始准备了。

&esp;&esp;云歌早已自学完高中生数学竞赛的全部内容，但在此之前，云歌的水平是一名竞赛生的水平，她只需要自己会做题、能做对就足够了。

&esp;&esp;两个月的时间，云歌夜以继日地努力，从竞赛生的水平提高到竞赛教练的水平。

&esp;&esp;现在云歌不仅自己会做题，而且会讲题、会出题。

&esp;&esp;她深入研究了过去十几年的竞赛试题，掌握了出题逻辑和思路。

&esp;&esp;现在每看到一道题，云歌一眼就能看出这道题是数学竞赛中的主流还是偏门，同类型题目在竞赛考试中遇到的可能性大不大；竞赛生们做这道题，难点在哪里，易错点在哪里。

&esp;&esp;云歌建议乔老师：“您

&esp;&esp;校长办公室里，乔老师推荐云歌代替她来当教练。

&esp;&esp;听到乔老师的话，校长的态度从漫不经心变成正襟危坐，“你的意思是这届数学竞赛生还有救？”

&esp;&esp;乔老师郑重点头，“还有四个月，完全来得及！”

&esp;&esp;“这些竞赛生们的基础都很好！

只是被最近频繁的动荡耽误了学习。

说来惭愧，我作为竞赛教练不但没起到正面作用，反而因为能力不够，让同学们产生抵触情绪。”

&esp;&esp;“竞赛生们的逻辑非常简单，谁的竞赛好就服气谁。

换成云歌当教练，竞赛生们一定愿意跟着云歌学习。”

&esp;&esp;“最重要的是，云歌能在最后四个月里，教给竞赛生们最多的东西，最大程度地提高竞赛生们的成绩。”

&esp;&esp;乔老师指着她放在校长办公桌上的教学计划，“这都是云歌制定的。”

&esp;&esp;“她想先教会我，再让我来教学生们，但是这样效果一定会打折扣。”

&esp;&esp;“云歌教我的时间，直接用来教学生，不是更好吗？”

&esp;&esp;校长沉吟片刻，看向云歌：“让一名高一学生去当高二的竞赛教练，这样的事闻所未闻，不是我一个人能做主的。”

&esp;&esp;“我不懂数学竞赛，也不能听到乔老师一个人的推荐，就相信你能胜任数学竞赛教练这份工作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当着学校所有数学老师和竞赛教练的面上一节公开课，证明你的水平，你愿意吗？”

&esp;&esp;云歌毫不犹豫地答应下来：“没问题。”

&esp;&esp;校长点头：“公开课你什么时候能准备好？”

&esp;&esp;云歌：“随时。”

&esp;&esp;校长盯着云歌的脸看了两秒，确定云歌是认真的，吩咐道：“通知高一、高二和高三的数学老师，今天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，在大会议室开会。”

&esp;&esp;“还有各科竞赛教练，不止是数学竞赛教练，物理化学生物……这些竞赛教练也都叫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