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冰凉手背被温热覆盖，疼痛减轻不少，邢烨探出脑袋，温元嘉坐在旁边，把方巾挨个叠好，拿掉邢烨手背上凉掉的那条，认真换上新的。

&esp;&esp;似曾相识的场景穿越时空，滚烫温度犹在，肤底洇出红痕。

&esp;&esp;这么执迷不悟·····究竟是为了什么。

&esp;&esp;温元嘉手脚轻柔，一丝不苟，眼珠盯着针头，视线半点不晃，邢烨半撑起身，捏住温元嘉肩膀，手臂微微用力，向前拢过半寸：“疼吗？”

&esp;&esp;“什么？”

&esp;&esp;温元嘉懵懂眨眼，迷糊摇晃脑袋。

&esp;&esp;“这里，”

邢烨点点胸口，“还疼不疼了？”

&esp;&esp;这么多年过去，骨头早长好了，那话语到了嘴边，突然拐了个弯：“疼。”

&esp;&esp;温元嘉垂下眼睛，可怜巴巴：“每到梅雨季的时候······骨缝都在发痒，想用锤子敲开。”

&esp;&esp;骨头早长好了，只有一点点疼，几乎可以忽略不计。

&esp;&esp;可邢烨问了，这疼就止不住了，窄小伤口裂开，血肉模糊一片，大夏天被手术刀割伤手指，伤口流血化脓，他能面不改色，丝毫不影响工作，可在邢烨面前，忍不住撒泼打滚，盼望求得关注的视线。

&esp;&esp;手背上的毛巾凉了，温元嘉摘下旧的，换上新的，邢烨按住那只手腕，缓缓靠近一点，热气拂上耳朵：“有烟么。”

&esp;&esp;“没有，”

温元嘉打个哆嗦，微微摇头，“不能抽烟。”

&esp;&esp;“酒呢，”

邢烨搓搓指头，不依不饶，“酒也弄不到吗？”

&esp;&esp;“没有，”

温元嘉皱眉，仰脸看人，“你现在不能喝酒。”

&esp;&esp;“大|麻，吗|啡，杜|冷|丁，有没有，”

邢烨不耐歪头，“什么都没有，你来玩过家家的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