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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“我从左边过来,她是蹲着的。”
&esp;&esp;高城又问:“她是左手拿枪还是右手?”
&esp;&esp;这次矮冬有那么一两秒的迟疑:“右手。”
&esp;&esp;高城冷笑:“张继,你领的好部下。”
张继默声目光环视,最后落回矮冬脸上,声音沉寒呵斥:“给我说实话!”
矮冬向后退了半步,眼神缩了缩,“是先听到枪响声。
但我敢肯定,赶来时看到她正开完枪放下,而且故意用衣物包裹,不就是想掩去指纹遮盖现场吗?”
&esp;&esp;我在心底叹气,矮冬当不能算是一名合格的刑警,若以类似如此言论来定一个人罪,那他手下抓到的嫌疑犯不知有多少要被冤呢。
而他还不自量力地敢跟高城玩心计,殊不知在高城面前连对手都称不上,三言两语就被拆穿了。
翻而复改的证词,如何能取信?
&esp;&esp;果然听到张继沉问:“这就是你判断的依据?”
在矮冬不敢应声后,他扬高声怒斥:“你是质疑
&esp;&esp;最后我失笑了讽刺:“假如人是我杀,这么长的时间还滞留原地是等着你们抓呢?”
&esp;&esp;“或许有一种可能,”
高城在侧凉声开口:“欲盖弥彰,贼喊捉贼。”
此话一出来,矮冬脸色大变,“你胡说!”
高城回眸看我,以足以在场都能听到的音量徐缓而道:“有人不打自招。”
我与他对视,想从他眸中获知此言试探与肯定的成份是多少。
&esp;&esp;因为之前我也有此怀疑,矮冬来得如此之快,且一来就将我判定为凶手,态度不光是恶劣,情绪甚至都是反常疯狂的。
栽赃嫁祸就成了并闹得人尽皆知吗?是觉得我没能力在神不知鬼不觉下将那小刑警灭口?”
&esp;&esp;“你有这能力。
但是,你可能想借他的死来达到另一种目的。”
&esp;&esp;“哼,小竹子,假如有了肯定那就别用‘可能’,但假如不能肯定那就收回你的疑心。
不要再有下次,我不希望再听到你怀疑我的言论。”
他的口吻多了不耐以及沉冷。
我并不畏惧,直接要求:“那你告诉我始末,到底为什么你会怀疑他们与秋月白的死有关?我知道一切的根源是她。”
&esp;&esp;有片刻的静窒,我等得有些焦急,以为高城不愿意回答,或者从我思维空间退出去了。
但就在转念间,感受到了一道沉敛的气息在浮动,他还在!
“知道秋是什么时候死的吗?”
&esp;&esp;我怔了下,不是听曲心画判断她死于凌晨三点左右吗?为何他还有此问?高城下一句话直接把我给震愕住了:“她死于我们找到她之前的一小时之内。”
&esp;&esp;怎么可能?!
我所有的震惊只化为这四字疑问。
一小时之内,岂不是就在我与他进入那地下密道时,可是曲心画又说……
&esp;&esp;“曲是故意说给外面的人听的。
那个人以为在秋体内注入某成份不但可加速她死亡,还能将死亡时间错改,但却低估了曲。
这世上没有任何一种化学药剂能瞒得过曲的眼,她在尸检的同时用隐蔽的方式告诉我这事实。
知道我当时什么感受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