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刘彻是满腹的心思直接被这几个活宝给闹散了,原本有那么几分的头绪,都忽然之间消失了个干干净净,当下再想也想不起来,只好放弃,一边走,一边没好气道:&ldo;我看你们几个就是这样了,那位夫人还捏着面具呢,我怎么看得见?&rdo;&ldo;我看那通身的气度就不是什么普通人家的人。
&rdo;灌夫咂了咂嘴,又自己点了点头,&ldo;这长安富商大贾这么多,多半是哪家的‐‐&rdo;&ldo;啪&rdo;地一声,刘彻一巴掌拍到他肩膀上,&ldo;走了吧,哪儿来那么多的废话。
&rdo;这天下漂亮的人多了去了,长安更是美女如云,他刘彻见过的更多,街上随便见到一个有夫之妇也肖想什么的,实在是太过夸张。
郭舍人一边摸下巴一边挤过来,&ldo;我总觉得有些眼熟?&rdo;&ldo;你也觉得眼熟?&rdo;刘彻顿了一下脚步,看向郭舍人。
郭舍人奇怪:&ldo;那仆妇的确是眼熟啊,不过我老郭见到的人太多,实在是想不起什么时候见过了,也许根本不是什么重要的人吧……&rdo;他这倒是大实话,不过说了也跟没说一样,更何况他说的是那仆妇,刘彻是对那妇人感兴趣,当下翻了个白眼,却是被郭舍人这没头脑给折腾得没脾气了,他无奈极了,当下走到之前李氏说的摊铺上,拿起了一只同样的玉坠子,放在阳光下一看,冷峻的侧脸线条勾出来,倒是吸引了这过往路上一些少女的目光。
灌夫抱着手,很是看不上这玉坠子:&ldo;这东西有什么好的?一眼就知道是次品啊……&rdo;那卖这小玩意儿的老板一听,立刻一拍摊位,就要跟灌夫理论,灌夫被他吓了一跳,&ldo;啊呀‐‐&rdo;‐‐怎么感觉自己不该跟这群活宝出来呢?刘彻将这玉坠子握在掌心,只觉得那白玉被冬日里的阳光晒得温温热,有一种心底都暖起来的错觉,他一身华袍站在那里,眼底忽然带着玉色般的温润,表情又变得渺远起来。
郭舍人扭过头去跟李陵咬耳朵,&ldo;上个月就这样了,我总觉得九哥是看上哪家的姑娘了。
&rdo;李陵喷笑,灌夫挤过来听,几个人闹成一团。
张汤就在这个时候姗姗来迟,他公务繁重,一点也不想跟刘彻这群闲人出来晃悠,刘彻本来是很忙的,最近忽然就闲了,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。
这个时候刘彻正在让郭舍人付钱,把玩着那玉坠子一转过身来就看到张汤臭着一张脸,他摸了摸自己的鼻子,知道张汤是又对自己不满了。
他一脸的笑意,&ldo;张汤啊,谁又欠了你多少钱了吗?&rdo;张汤双手交在一起,低着眼,一贯的油盐不进之态,&ldo;回陛下,没有。
&rdo;刘彻忍不住要翻白眼,转身就走,挥着手道:&ldo;得得得,跟你也没话说,我们找老桑说的那个一杯酒楼喝酒去,你总这么没趣儿。
&rdo;其实以往刘彻是有些怕张汤的,张汤年长一些,又修习律法,总是铁面无情的样子,见着他就有一种约束的感觉,现在刘彻是皇帝了,很多事情其实也有了细微的改变,从一开始他们就知道。
于是一行人向着一杯酒楼走去,张汤这心里总是没底,他走在后面也不说话,郭舍人悄悄地溜了过来,一拍张汤,张汤看了他一眼,又埋着头继续走路。
&ldo;嘿‐‐&rdo;郭舍人有些无语了,继续拉张汤的袖子,&ldo;我说你……&rdo;&ldo;有话就说。
&rdo;他声音压得有些低,郭舍人这鬼鬼祟祟跑到后面来,还不知道是要说些什么呢。
前面刘彻、李陵跟灌夫正说得热闹,没有注意到他们后面的事情。
郭舍人皱着眉,难得地正了脸色:&ldo;你最近是不是犯什么事儿了?&rdo;张汤不动声色:&ldo;我是为律者,怎么会知法犯法?&rdo;&ldo;那这不对啊,你要没犯事儿陛下干什么让我查你啊?&rdo;郭舍人百思不得其解,干脆劝道,&ldo;老张你要有什么事儿直接说了吧,我这也不知道从哪里查啊。
&rdo;张汤听出点味道来了,只是他心里却铺开了一片浓重的阴影,看着前面跟普通人一样走在前面的帝王,虽则一身常服,却已经是一身的天潢贵胄的气势,那双眼之中暗藏着机锋,能够在你最不经意的时候看破你内心最深处的想法。
他慢慢地揣着手走着,安慰郭舍人道:&ldo;大概是因为我没找到东方朔,陛下有些恼怒吧。
&rdo;郭舍人这一想也是,多半还是因为东方朔的事情,还不是一个念奴娇?他本来准备走过去了,可是这忽然想到什么,停下来看张汤:&ldo;对了,那次长门的事情……&rdo;&ldo;都处理好了,你怎么突然问起来?&rdo;张汤压低的声音里带上了丝丝缕缕的戾气,可是他的眼却还平视着前方,像是什么都没有说。
郭舍人也低声一哼:&ldo;我看着陛下最近对陈皇后……&rdo;他后面的没说了,最后还是跟上去,继续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跟众人笑闹起来。
张汤当初跟陈阿娇订协议,说带她出去,其实后来张汤将自己的计划给郭舍人说了,他说将错就错,直接葬了她,郭舍人想了很久,最后还是叹口气,说这事儿他不参与。
其实参与不参与的,根本没什么意义,因为本来在他们的计划之中,结局是早就注定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