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我没有帮你，也不觉得在做坏事。”

&esp;&esp;“是吗？”

景夏笑意很淡，“你觉得他那么对我，是做好事？”

&esp;&esp;危崇觉得她眼神悲凉，像在流血，却找不到伤口。

&esp;&esp;“我无能为力。”

&esp;&esp;景夏问：“你有烟吗？”

&esp;&esp;“有，他不喜欢你身上有烟味，你忘了吗？”

&esp;&esp;“记得，我偷偷吸。”

&esp;&esp;危崇脸很严肃，“我不会给你，你也爱惜好自己。”

&esp;&esp;景夏反笑：“爱惜有用吗，他折磨我，根本不需要理由。”

&esp;&esp;危崇不言。

&esp;&esp;“你走吧。

那件事我一直记着，有机会一定还你。”

当初肖擎帮她逃跑，危崇已看见她，却没上前来捉，放她跑了。

&esp;&esp;他不承认，也是事实。

&esp;&esp;晚上傅泊素归来，盘问危崇，景夏找他聊什么。

&esp;&esp;危崇说，她问肖擎下落。

&esp;&esp;那你怎么回答。

&esp;&esp;死了。

&esp;&esp;傅泊素什么都没说，拆了领带手表，进卧室关门。

不久，里面传来哭叫，延伸至半夜，变成细碎的呻吟。

&esp;&esp;——

&esp;&esp;一日，傅泊素回来身上浸着酒气，眼瞳微醺。

他站玄关处，当众人面，唤景夏脱衣，爬来给他换鞋。

&esp;&esp;佣人们立即回避，危崇没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