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她脸色变了，恶狠狠地瞪着我，我怕她再用拖鞋揍我，只好改口，说所有考试都拿全校

&esp;&esp;一年级的日记本，现在程程九岁，已经三年级，中间相隔两年，要出了什么事，难道没有人发现？

&esp;&esp;唯一的可能，两年前的程程和秋娘，还是正常人。

&esp;&esp;白盼拉起小盐巴的手，放在日记本上，说道：“它记载了程程的过往，也会有属于自己的记忆。”

&esp;&esp;小盐巴好奇道：“我也能阅览吗？”

&esp;&esp;“当然。”

白盼冲他一笑。

&esp;&esp;真好看呀，小盐巴被美色昏了头脑，昏昏沉沉。

&esp;&esp;一道白光笼罩在阁楼上方，眼睛被刺得几乎张不开，再一回神，环顾四首，自己竟身在一间厨房之中，锅碗瓢盆，狭小不肮脏，应该有人经常清洗。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“妈妈，我看到团圆了。”

&esp;&esp;“别瞎说。”

&esp;&esp;小盐巴就在他们身后，秋娘和程程熟视无睹般，自顾自地说话。

&esp;&esp;“它还在旁边，对我做鬼脸呢。”

程程因长时间的失眠，精神极差，他不敢睡觉，一睡着，团圆就会掐着脖子问，为什么要伤害它？

&esp;&esp;醒来后，发现汤圆还活着，盖骨虽被削去一半，但还能站立着冲他撒娇。

&esp;&esp;这时候的秋娘，三十不到，身材苗条，皮肤白皙，樱桃嘴柳叶眉，比起现在阴阳怪气的瘦老婆子，简直判若两人。

&esp;&esp;她转动锅勺，锅里烧着桂圆汤，用来增强记忆力和抵抗力的，闻言身体一顿，面色尤其难看：“你说什么？小孩子，别胡言乱语的。”

&esp;&esp;“真的。”

程程看着身旁抓耳挠腮的团圆，开心地笑了：“太好了，它没有失踪。”

&esp;&esp;这个笑容包含了幸福，快乐，释怀，却让秋娘寒毛直竖。

他看向哪里？又在冲谁笑？

&esp;&esp;他的眼睛一直看向某个固定的位置，不像在说谎：“团圆，妈妈烧桂圆汤，等会我们一起吃好吗？”

&esp;&esp;“好的！”

过了一会，又用尖细的声音自己回道。

&esp;&esp;他在干什么？手再也拿不稳锅勺，“啪”

地一下落在地上，秋娘不敢相信曾经懂事听话的儿子会变成这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。

&esp;&esp;一个念头自心底慢慢滋生，不管用什么方法，都要治好他。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场景一暗，仿佛被黑雾蒙蔽了双眼。

&esp;&esp;再次恢复视力时，小盐巴站在了阁楼里，时间不是白天，接近凌晨，旁边的小闹钟滴滴答答走着，两点半。

&esp;&esp;这个场景里的程程已经睡着了，呼吸均匀，不像之前那副常被噩梦困扰的模样，神情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