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对不起……”

&esp;&esp;不知不觉中，常小青轻喃出声。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……

&esp;&esp;“小青？”

&esp;&esp;林茂的有些惊讶地看着他。

&esp;&esp;幻境再一次潮水般从常小青的身侧褪去。

&esp;&esp;常小青猛地打了一个冷战，再一次从恍惚的境地中回过神来。

&esp;&esp;废弃的荒芜庭院之中，傀儡的琴声依旧在继续，已经不知道重复了

&esp;&esp;“呵……呵呵……”

&esp;&esp;曾经以常青为名，以一剑纵横天下，举世无敌的老人低低地笑着。

&esp;&esp;那笑声渐渐变大，最后却因为老人喉咙迸出的剧烈咳嗽而中断。

&esp;&esp;老人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唇，指缝中渗出些许恶臭难当的黑色液体。

&esp;&esp;他看上去衰弱得似乎下一秒就要死去，可在他身后的常小青静静地凝望着他，却冰冷静默宛若一尊冰雪雕像——甚至就连常小青手中的长剑剑锋，都丝毫未动。

&esp;&esp;“你不应该在这里。”

&esp;&esp;常小青一字一句，缓慢地开口说道。

&esp;&esp;无名老人呼吸沉重犹如破风箱，他费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频率，摇了摇头。

&esp;&esp;“而你还是这样废物。”

&esp;&esp;他牛头不对马嘴地开口应道。

&esp;&esp;常小青手中的剑轻微的颤动了一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