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看不出什么来。

&esp;&esp;但那立起来的证书落在她眼底，是真的十分碍眼，一时便忍不住想，这一位边大作家，是无心的，还是故意的。

&esp;&esp;三个人在茶几旁坐下。

&esp;&esp;周异先开了口：“前几天发布会的事情很对不住，边斜那天是喝——”

&esp;&esp;剩下一个“大”

字还没出口，茶几下面就有人踢了他一脚。

&esp;&esp;周异抬头，便看见边斜暗暗咬着牙，给了自己一个警告的眼神。

&esp;&esp;程白坐他们对面，将这一幕收入眼底，目光里不由多了几分兴味：“怎么了？”

&esp;&esp;“没事。”

&esp;&esp;作家也有偶像包袱好么！

&esp;&esp;怎么能让别人知道自己喝大了居然还敢去发布会上瞎他妈扯？

&esp;&esp;以后还要不要卖书了？

&esp;&esp;边斜直接接过了方才周异的话茬儿，忍痛自黑：“发布会我就是嘴瓢了，满口胡说八道。

周异刚才是想帮我找借口，但我们跟程律马上要谈合作的，怎么能随便欺骗您呢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周异看他的眼神顿时像是看禽兽。

&esp;&esp;程白当然不会没注意到那被半路截断的“喝”

字，一时笑起来：“不用这么紧张。

发布会的视频我看过，‘专给人渣打官司’这句话也不是边先生说的。

所以我刚才也只说‘传说中那一位嘲我的大作家’。

媒体张冠李戴才有噱头，毕竟谁叫我‘劣迹斑斑’呢。

放心，不会起诉的。”

&esp;&esp;“可这件事又让程律站到了风口浪尖上，还是很……”

&esp;&esp;其实舆论发酵不仅仅是因为边斜，更多的是因为程白这个人。

边斜那天的发布会不过是个由头罢了，被各种需要吸睛需要流量的媒体利用，当了回枪。

&esp;&esp;但周异心里还是觉得很抱歉。

&esp;&esp;程白不大想谈这个话题，没接话，只道：“别一口一个‘程律’了，还是叫‘师姐’吧。

之前都是电话里聊，刚才门口看见，差点没认出你来。”

&esp;&esp;师姐？

&esp;&esp;边斜其实没想到程白半点不在乎视频里的事，一下觉得这位大律跟传言中真的很不相符，再听她竟跟周异很熟的模样，心里的好奇又深了一层。

&esp;&esp;但他这时候聪明地没有插话。

&esp;&esp;只用目光打量这二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