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好吧，既然人都走了，那就之后再说了。”

&esp;&esp;她说，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，“哎，那你知道圈里还有谁玩菠菜吗？——等等，算我没问。”

&esp;&esp;忽然间意识到锟哥的人缘，她有种自己傻了的感觉，锟哥的表情也是如此的鄙视着，天秀赶紧掰正话题，“说回新英雄，下周就在比赛服上线了，韩擒虎和杨贵妃，这两个英雄的强度怎么样，真的如传说中一样爆炸吗？”

&esp;&esp;这两个英雄在正式服上线已经一周多了，天秀也好奇地在路人排位中用过，韩擒虎的强度是毋庸置疑的，她认为是最新的t0打野英雄，但杨贵妃则有些众说纷纭了，天秀是感觉前期偏软了，但这是个法师英雄，而且没有位移技能，这种多数属于体系英雄，比赛效果和路人局可能完全不同，因此她很想听下锟哥的分析。

&esp;&esp;“嗯，对于这两个英雄我已经做了全面测试。”

说到自己真正感兴趣的东西，锟哥的表情也变了，他坐直身子，正要说话，门却突然被人推开了。

&esp;&esp;“老板！”

&esp;&esp;李经理气喘吁吁的，显然是一路从自己的办公室跑过来的，这对一向稳重的他来说可不常见。

“糟、糟糕了！”

&esp;&esp;“我刚在系统里提交首发名单的时候，老提交不了，一提交就错误，给联盟那边打电话去问，他，他们说是因为你的状态是被锁定的——最新的决定，联盟比赛细则修改了，一个自然人不能同时兼任选手和教练，还说，还说……”

&esp;&esp;“这是其余十一个俱乐部共同抗议的结果……”

&esp;&esp;“所以，你得在选手和教练里选一个身份，把另一个注销，才，才能上场……不然的话，就、就不能比赛……”

&esp;&esp;“——我也问了，jules那边知道不知道，他们说……”

&esp;&esp;李经理观察着天秀的表情，擦着汗说完了最后一句，“——反正会上，jules没有反对……”

&esp;&esp;&esp;选择

&esp;&esp;“什么叫做又决定不卖啊？”

&esp;&esp;“不卖就是不卖了呀，忽然间不想回去读书了不行吗？”

&esp;&esp;“这……那你事先也该给我说一声啊！”

jules语气里的崩溃丝毫也不比天秀少，“不是，这就前几天你们队那个李经理还那么言之凿凿地和我说，你要卖队回去读书了，估计连教练都不会做了，那这样的话，这个规定碍不着你什么事啊，反正你也不打了的。

而且那是另外十一个俱乐部的联名投诉，联盟这里的压力也很大的啊——”

&esp;&esp;天秀按住了太阳穴，“行了，别说这些了，我知道你的意思，你现在就告诉我，还有没有转圜的余地就行了。”

&esp;&esp;“这……”

&esp;&esp;她之前想要卖队，对jules来说其实不是件好事，意味着他在她身上投资的资源将付诸东流，天秀应该考虑到这点，但事先也没给jules打招呼，这是她做得不到位的地方，两人关系有所生疏也是难免的事，所以她并不怪jules在会上没为她撑腰。

只是希望jules能给她点好消息，比如说这件事还在研究讨论，没有形成明确的条款并且下发——如果有的话，eg这边肯定能收到消息，所以应该还来得及有点活动的空间，只是其中难免又要有不少台面下的交易了。

&esp;&esp;之前她想卖队，jules肯定是最不舍的那个，按天秀的想法，现在她回来了，jules应该喜出望外才对，没想到，他的反应却和她预想得很不一样，此时也是面露难色，有些吞吞吐吐，“主要是，总公司那边来了个vp，那个会是有他在场的时候一起开的，他对俱乐部的要求还是满支持的，说是允许教练兼任选手，这一点也不专业，衣服一下穿一下脱的，搞得像是次级联赛的样子……”

&esp;&esp;这……倒也是的，平心而论，天秀也觉得每次切换身份都要找个地方换衣服，其实有点傻，联盟规定了，教练必须穿西装，选手穿的则是队服——说起来，她的队服还一直都有点不合身呢。

做为正规比赛，追求仪式感其实是很重要的，这也是为什么各大联赛都热衷举办场面豪奢的开幕式，这亦是唤起观众兴趣的重要手段，她还好奇为什么联盟没有把这点拎出来讲呢。

&esp;&esp;不过，当时她还以为解决方案是给她网开一面，允许她在队服里面穿着衬衫（现有的着装规定是不允许在队服内穿着任何有领子的衣服的），没想到总公司vp一句话，规定就这么修改了，天秀眉头不禁蹙起，语气有些迟疑地说，“这个vp……”

&esp;&esp;“是例行视察。”

jules心领神会，“赶上了我们的例会，也就顺便主持了。”

&esp;&esp;总公司的人下来，除了看看报表以外，总也要观察一下大家的工作状态，大集团内部的运营天秀是很懂的，所以她也懂得jules的为难了——官大一级压死人，总公司vp，那都是身家随便过亿的大佬，jules这样的高级打工仔，拿什么去和vp刚？就算人家只是随便发表一个自己的感慨，联盟肯定也当成尚方宝剑来对待，这件事，想从jules这里入手解决，有点难了。

&esp;&esp;“但是，规章还没修改吧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