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司年微笑：“谁敢把我当坐骑，我让他直接投不了胎。”

&esp;&esp;想起旧年的八卦，司年仍觉得很气。

引渡亡魂可不是个好差事，平白被人骑不说，还容易出事。

譬如无淮子，他就是去引渡了一个道士，结果被对方给渡了，好好的太子不当非要去修道。

&esp;&esp;“不过后来天帝走的时候，还是无淮子去送的。

鹤京没了，也就只剩他这个鹤仙能送他一程。”

&esp;&esp;司年的肚子里装着说不完的八卦，他随口说着，段章随心听着，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草味和藤本月季的香气，把月色搅得格外朦胧。

&esp;&esp;烟很快抽完了，剩个烟头，司年看到段章把手摊开，就极其自觉的把烟头掐灭了放在他掌心。

&esp;&esp;小朋友都会自己丢垃圾了，真棒。

&esp;&esp;降临在人间。

&esp;&esp;“是我的错，不该让你陪我在外面吹风。”

&esp;&esp;听听，听听这思想觉悟，面不改色地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，当代活雷锋啊。

&esp;&esp;司年没说话，趴在床上浑身软趴趴的像没了骨头。

被子要盖不盖褪在腰际，除了脸色仿佛比平日里更白一些，看起来也没有哪里不好。

&esp;&esp;“人类的药对你管用吗？”

段章将一杯热水放在床头。

&esp;&esp;“你觉得呢？”

司年纡尊降贵地抬了抬眼皮，抬起手：“扶我起来。”

&esp;&esp;段章微怔，因为这还是司年伸手握住，轻轻一拉就把人拉了起来，为了防止他跌倒，还伸手揽在了他腰间。

&esp;&esp;“让你拉我起来，不是让你占我便宜。”

司年向他生动诠释了什么叫阴晴不定、过河拆桥，他拍掉段章的手，拢了拢身上的黑色绸缎睡衣，光滑的缎面贴着皮肤，该漏的地方一个没漏。

&esp;&esp;走到窗前看了眼外面的风雨，司年问：“今天不用上班吗？”

&esp;&esp;“刚刚回了一趟老宅，今天就不去公司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