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过河看兔子去了，他俩看完兔子坐公交车回来。”

骆谦说。

&esp;&esp;“真的找兔子去了？”

余占贤大不相信。

&esp;&esp;骆谦点头，余占贤不大好意思拿洋柿子，说：“我买几个洋柿子。”

&esp;&esp;“我家留了一些留自己吃，不卖。

叔，你先尝尝味道，如果你喜欢这个味道，过一会儿，有人拉洋柿子过来卖。”

骆谦咬一口，“这玩意真爽口。”

&esp;&esp;“我看报纸上说人常吃洋柿子，皮肤会变好，对身体也好，孕妇常吃洋柿子，生出来的孩子皮肤白，看起来像大城市养出来的孩子。”

李谣回忆她上辈子在电视上看到的新闻。

&esp;&esp;骆谦猛拍大腿，他跑到后院开拖拉机追余和平、余红武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“他可能想起了要紧事……”

她看到了什么！

两个小娃娃吧唧嘴吸允洋柿子，重心不稳一屁墩坐在地板上，他俩麻利地抓住围栏跪坐，抬起双下巴张嘴够洋柿子，硬生生用牙床咬下一块肉，李谣好悬没晕死过去。

&esp;&esp;李谣哪里顾得上余占贤，她冲过去，手指头塞进两个奶娃子嘴里抠出两块洋柿子肉。

&esp;&esp;两个奶娃子冲李谣龇牙，李谣选择无视无齿的小东西。

&esp;&esp;骆筠修把洋柿子塞进嘴里冲李谣咧嘴，李谣刚要跟骆筠修说道理，就听见骆韵莹的哭声：

&esp;&esp;“妈，裤子湿啦。”

&esp;&esp;骆韵莹脚下一滩水渍，裤子滴滴答答滴水，红布鞋变成了深红色，李谣视线穿过几个孩子，落到后排的小姑娘身上，小姑娘哭声大，大到好似要把房顶掀掉。

&esp;&esp;几个孩子扭头看到地上的水渍，小脸顿时煞白，表情痛苦夹紧双腿，几个孩子冲出去躲到稻草堆后面脱裤子，几个孩子冲到后院卫生间，还穿露裆裤的小舟桥追哥哥跑出去，他扭头看到姐姐没跟他跑一个方向，他又折回来跑到后院，刚踏入后院，他平静地蹲下来。

&esp;&esp;李谣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哭声戛然而止，小姑娘抠小手手说：“妈，我又想嘘嘘。”

&esp;&esp;“你刚刚没有嘘完？”

李谣掐着小姑娘的胳膊往后院跑。

&esp;&esp;“不是，我刚刚嘘完了，现在又想嘘了，憋！

不住了！”

小姑娘用劲夹紧双腿。

&esp;&esp;李谣快速扒掉她的裤子，小姑娘快速蹲下来。

&esp;&esp;几个孩子十来分钟嘘一次，李谣按住乱跳的太阳穴，拎水冲水泥地板，给小姑娘换裤子和鞋袜。

&esp;&esp;她忙出了汗，忘了要跟骆筠修说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