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然后又换另一只脚。

&esp;&esp;两只鞋都脱掉，穿着袜子踩在地上。

&esp;&esp;卫鸿轩不想过多评价陈念的某些生理特征，不过很好看是真的，少年人特有的色泽。

&esp;&esp;袜子也给他脱掉，陈念赤脚踩在地上，迷迷糊糊的被卫鸿轩开了温水推到花洒下洗澡。

&esp;&esp;“水……水进眼睛里了……”

陈念倚在墙上。

&esp;&esp;第一次遇到喝醉了变成智障的，卫鸿轩现在又是个暴脾气，按着他的头在淋浴下使劲搓了一阵子。

&esp;&esp;两个人全身都是湿的，卫鸿轩甚至没脱掉他的西装裤。

&esp;&esp;陈念倒是好，脱的光溜溜，所有的衣服都扔在浴室的地上，湿淋淋的。

&esp;&esp;这里的衣柜里有卫鸿轩的衣服，陈念从没打开过。

&esp;&esp;卫鸿轩可以换的干净，但是没有陈念可以换洗的衣服。

&esp;&esp;给陈念洗完澡，又把人擦干净了抱到床上去。

&esp;&esp;是的，抱过去的。

&esp;&esp;智障儿子，陈念。

&esp;&esp;他今天可以说是丑态百出了，被卫鸿轩按着吹头发的时候就像念念抗拒洗澡一样疯狂，拽也拽不住。

&esp;&esp;卫鸿轩能感觉到体内不起眼的酒精在作祟，因为他很想用吹风机砸晕非常不听话的陈念。

&esp;&esp;当然，不能这么做……这太霸道了，太惨无人道了，对于一个智障来说。

&esp;&esp;头发吹个半干，头皮不是湿的了才算是放了心，放下吹风机卫鸿轩一个人在浴室里待了好久。

&esp;&esp;再次出来的时候卫生间里有股淡淡的，没有散掉的味道。

&esp;&esp;后来的陈念很熟悉那个味道。

&esp;&esp;陈念赤裸着身体埋在被窝里，看卫鸿轩出来了，还裹着一条浴巾，无辜的小眼神盯着他看啊看的。

&esp;&esp;白色被子裹着里的他，黑头发黑眼珠子，像是玄幻传说里的东方男孩那样纯净。

&esp;&esp;卫鸿轩的喉结上下滑动，唾液不自觉的分泌，甚至还想要回家。

&esp;&esp;“陈念，闭上眼睛睡觉。”

&esp;&esp;再怎么痴呆，卫鸿轩都能接着有反应。

&esp;&esp;他不想这么禽兽，但事实上，引以为傲的自制力总是告诉他，你喝了点儿酒，没事儿的。

&esp;&esp;像是无声的蛊惑。

&esp;&esp;而且，卫鸿轩今天比以前真的冲动多了。

&esp;&esp;“我不困，”

陈念摇头，两只手扒着被子，“真的。”

&esp;&esp;“陈念，你明天醒了，会后悔的。”

&esp;&esp;“不困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卫鸿轩换了一套睡衣，拿出一件白色的短袖扔到床上，“你穿上。”

&esp;&esp;“不要。”

陈念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