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闻。

&esp;&esp;再闻。

&esp;&esp;肖仙仙已经是个熟练工了，无论对方是坐、跑、跳、站，都能在短时间找合适角度凑到对方身边去。

&esp;&esp;经过刚刚那一糟，全班同学对她好奇，纷纷问道：“仙仙，你真的是文盲吗？”

&esp;&esp;“是啊。”

肖仙仙毫不避讳地回答。

以前在天上佛经都是别人念给她听的，他们都说她是文盲。

&esp;&esp;程以宁小神仙说

&esp;&esp;程以宁拿出作业，问：“你不做作业吗？”

&esp;&esp;“不做。”

肖仙仙言简意赅。

&esp;&esp;程以宁望了眼肖仙仙放在床尾的书包。

&esp;&esp;第一天上课，她便把所有书塞进课桌，接下来都是背着空书包上下学，连练习册都没有带回家，怎么可能做作业？

&esp;&esp;肖仙仙正看到电视剧紧张之处。

&esp;&esp;婆婆带着一大帮亲戚进酒店房间抓媳妇的奸，却抓到自己老公，场面滑稽尴尬无比，肖仙仙情不自禁微笑，并叮嘱：“以宁，你以后可不要出轨啊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会被抓奸的。”

肖仙仙补充，过了两分钟，她蓦地从床上坐起来，“气死我了，抓老公的奸，骂媳妇干什么？！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&esp;&esp;不久，肖仙仙继续躺下去，狠狠骂道：“渣男！

我要你这个老公有什么用？！”

&esp;&esp;程以宁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九点半，程以宁做完作业，进去洗澡，洗完出来催肖仙仙。

&esp;&esp;肖仙仙之前还自己回房间洗，现在都懒得下楼，已经是一条黏在床上的鱼，得程以宁催才能起身。

&esp;&esp;前天教过她用沐浴露和洗发水，今天肖仙仙已经能够独立自主进去洗澡。

&esp;&esp;里面传来歌声：“我有一个美丽的愿望，长大以后会播种太阳……神君听了生气，金乌听了叹息，连王母娘娘听了都会流泪。”

&esp;&esp;程以宁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做完作业，应该写日记来着。

&esp;&esp;自从妈妈死后，程以宁很少用笔记下什么，写个日期，把笔悬在页面上回想而已。

日记本大半都是空白。

&esp;&esp;肖仙仙推开门出来，穿着程以宁的碎花长袖长裤睡衣，明显偏大，堆得裤脚皱皱的，湿润的头发落在披肩膀白色毛巾上，低头嗅自己：“我好香啊。

嘿嘿。”

&esp;&esp;爬上床，继续端着ipad，靠在床头观看。

&esp;&esp;程以宁起身，拿出吹风机给她吹头发：“别湿着头发睡觉，会感冒的。”

&esp;&esp;以前都是妈妈跟他说这句话，现在变成他跟肖仙仙说。

&esp;&esp;“没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