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晚上十点，程念念的手机准时震动了两声，她点开萤幕。

&esp;&esp;「晚安。

」

&esp;&esp;面对每天从未漏传的讯息，她没回复过，跟以往一样已读后关机。

&esp;&esp;隔天，依然看见抽屉放着一瓶苹果汁，她淡定地拿给小萱。

&esp;&esp;小萱喝了将近一个月的苹果汁，现在的她一见到苹果就怕，可怜兮兮地求饶：「对不起念念，我真的没办法再喝了，念念，你自己喝吧。

」

&esp;&esp;程念念一个人坐在座位上懊恼地看着那瓶淡褐色的液体，半晌，拧开瓶盖啜饮了一口。

&esp;&esp;好甜。

&esp;&esp;甜得令人发酸。

&esp;&esp;－

&esp;&esp;细碎的零钱落在桌面，金属碰撞出清脆声响。

&esp;&esp;宋岑抬眼，看见沉韦似笑非笑的表情。

&esp;&esp;「念念叫我拿给你的。

」

&esp;&esp;宋岑应了声，眸光沉下来，明显心情不太好。

&esp;&esp;难得见他这副消沉的样子，沉韦忍不住调侃：「这回踢到铁板了吧？」

&esp;&esp;「……闭嘴。

」

&esp;&esp;宋岑目光深沉地看着桌上的零钱若有所思。

&esp;&esp;啧，她就这么讨厌他？讨厌到连见面说句话也不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