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对不起，我刚以为那是本童话，就想拿起来看看！”

没等对方询问，他已经主动开口坦白。

&esp;&esp;结果何遇嘿嘿两声：“没事，反正我也偷看过！

老大闲着没事经常会在上面写写画画，不过一般人都看不懂，看了也没用。”

&esp;&esp;他放下手里的热水，对冬至道：“经费紧张，买不了热巧克力，喝杯热水将就一下。”

&esp;&esp;冬至：……

&esp;&esp;经费有限能包下这一整间软卧？

&esp;&esp;可能是他的表情太明显，何遇哀怨道：“就因为包下这里，所以才没有多余的经费了啊！”

&esp;&esp;冬至很奇怪：“这里还有多余三个床位，你为什么还要去硬座？”

&esp;&esp;何遇唉声叹气：“工作需要，不能集中在一个车厢，硬卧那边还有人在盯着。”

&esp;&esp;冬至想起徐宛母女，就问何遇有没有追上人。

&esp;&esp;何遇摇摇头：“我前后跑了好几节车厢，都没看到你说的母女，会不会是你看错了？”

&esp;&esp;正说着话，男人回来了。

&esp;&esp;“怎么把人带回来？”

他没有跟冬至寒暄，直接就问何遇。

&esp;&esp;何遇将冬至的梦境说了一下，男人果然皱起眉头，看向冬至，片刻之后又摇摇头。

&esp;&esp;冬至紧张起来，不知道摇头是什么意思。

&esp;&esp;何遇忙问：“怎么样？”

&esp;&esp;男人道：“没发现异常。”

&esp;&esp;何遇松一口气：“刚才他肩膀上中了一爪，我帮他清理了一下，就怕体内还有残余，想找你看看。”

&esp;&esp;又安抚冬至：“别担心，老大说没事，那就是真没事了。”

&esp;&esp;男人道：“不行，让他到站就下车。”

&esp;&esp;下一站是天津，但离终点站还有很远。

&esp;&esp;冬至道：“可我想去长春。”

&esp;&esp;何遇见男人脸色不对，就问：“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？”

&esp;&esp;男人淡淡道：“那个乘务员死了。”

&esp;&esp;冬至一惊。

&esp;&esp;何遇追问：“死因呢？”

&esp;&esp;男人道：“没有外伤，要进一步检查，我已经跟上面说了，下一站停的时候，把人交给我们处理。”

&esp;&esp;何遇问：“那我们也跟着下车？”

&esp;&esp;男人摇头：“有人接手，化验结果会告诉我们的。”

&esp;&esp;他语焉不详，想必是有冬至在场的缘故。

&esp;&esp;何遇看了冬至一眼，为他求情：“老大，反正我们也是在终点站下，不如捎他一程，现在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……东西，万一冬至下车还跟着他，我们又一时不察，到时候收拾起来还挺麻烦的，你看呢？”

&esp;&esp;男人不语。

&esp;&esp;冬至忐忑不安，心情就像当年刚毕业去面试，对着面试官回答问题的时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