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上午下来，似乎没有任何反常。

“按照你说的时间，如果是真的，那下一个失踪的就会是孙兆东。

如果直接跟他说他一定不会相信。”

何帛斟酌着说道，“应该跟踪孙兆东。

如果他被人跟踪了，那那个人就是罪犯。

肖晓既然是便衣，就先不去管她，如果她看见我去跟踪孙兆东了，那就说是偶然看到有人跟踪孙兆东。

如果她没看见，那就另找机会假装不小心让她听见。”

“但为了保险起见，还应该同时跟着肖云，万一他心血来潮想要更换对象，还能保护肖云。”

何帛思索着，“秀云，你去跟着肖云。”

“应该让我去跟着孙兆东，跟踪他的危险更大，我是鬼，别人伤害不到我。”

纪念反驳。

“就因为你是鬼，所以你拿不到证据，因为你触碰不到物体。”

何帛纠正。

“……好吧。”

纪念听着何帛的分析，有一种吾家男孩儿初长成的自豪感。

“我们就这么干。”

他说完之后又停了一下，轻声说道，“大白，你要小心。”

“我会的。”

何帛笑了笑，轻声说道。

大学的课程每个班分配的都不一样。

为了确保能够跟踪上孙兆东和肖云，何帛专门请两人去吃了顿饭。

肖云今天看着似乎并不是很高兴，笑起来的时候看着有些勉强。

原本看起来干净漂亮的脸，今天也显得异常苍白。

现在和上次撞见并没有相隔很长时间，但总让人觉得肖云和原来发生了很大差别。

纪念躲在何帛的这个项链里，肖云的神态表情，他都看得一清二楚。

怎么回事？

纪念心里突然一阵不对劲，隐约觉得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，又发生了什么不太好的事。

但这时候他又不能跟何帛说话，只能在心里猜测。

孙兆东今天看起来也不正常，但他的不正常，却是因为看起来太正常了。

因为他看见何帛的时候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的不耐和反感，竟然是一片平静，甚至还有些高兴。

就像是一个一直紧绷着神经的人突然找到了放松的途径，整个人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清爽。

这两个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……

纪念开始心急，想要跟何帛说又怕别人听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