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啥玩意？”

周氏惊叫。

&esp;&esp;秦老汉气得想踹人，“你这孩子咋净乱讲？没有的事。”

&esp;&esp;周氏：“无风不起浪！”

&esp;&esp;“无风还三尺浪呢。”

秦老汉脱口而出。

&esp;&esp;周氏一瞪眼，她老头瞬间怂了，老老实实坦白，“这事说来话长啊。”

&esp;&esp;“我有的是时间。”

周氏进堂屋就搬个板凳坐下。

&esp;&esp;秦老汉只能从放假前打扫教室和办公室，搞出一堆旧书就报纸说起。

&esp;&esp;周氏听他说到收破烂赚钱忍不住点头。

&esp;&esp;秦老汉一喜，“你也觉得可以？”

&esp;&esp;顾无益急了。

&esp;&esp;周氏冲他摆摆手，别急，我收拾这老东西。

&esp;&esp;“我觉得可以不等于你可以干。”

&esp;&esp;秦老汉：“咋不能干？收破烂还能比帮人拉二胡高贵？”

&esp;&esp;周氏就想说给她儿子丢人，一听这话放弃跟他讲道理，“说起二胡，我就想说说你，咱家五个孩子，不会唢呐不会二胡，你们爷俩学那么多年就这么废了？”

&esp;&esp;秦老汉被问住了，以至于脑袋停止思考，“啥意思？”

&esp;&esp;“当然是交给他们！”

周氏看向五个孩子。

&esp;&esp;顾小二楞了一下，反应过来忙说：“我不学！”

&esp;&esp;顾无益意识到她什么意思，赶紧表态，“我得做冰棒。”

&esp;&esp;傅凌云忙不迭道：“我没有音乐细胞。”

&esp;&esp;周氏一看要完犊子，慌忙指着渺渺和傅青云，“不许说不！”

&esp;&esp;“为什么？”

渺渺大叫。

&esp;&esp;周氏反问：“还是你爸的亲儿子吗？”

&esp;&esp;渺渺被堵得张口结舌，“可可，是亲儿子就得学啊？”

&esp;&esp;“这叫接你爸的班。”

&esp;&esp;渺渺想想，点点头，可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