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不对胃口？&rdo;我上去问他。

他的嘴动了下，&ldo;挺好，就是看不见。

&rdo;&ldo;想我喂你？&rdo;我那他解闷。

&ldo;不用。

&rdo;他说，动作难看的挑着粥。

我看着长气，&ldo;一口气喝下去就得了，哪有你这么吃的。

&rdo;说完想起什么问：&ldo;你吃咸菜不？&rdo;&ldo;不用了。

&rdo;我猜他一定没吃过那种东西，有点想笑，问他：&ldo;你怎么认识赤和蓝的？&rdo;他顿了下。

我看出他不大想说，就瞥了瞥嘴，&ldo;你跟蓝挺象的，蔫坏。

&rdo;他不说话了。

我也懒得理他。

进了洗手间洗了洗就走出来，外面天冷了，也不大想出去，闷在家里有烦的慌，这几天痦子犯禽兽的时候越来越不知道轻重了，心里麻烦着，痦子就蹭了过来。

&ldo;小杰，玩吗？&rdo;我推他，&ldo;不玩，烦了。

&rdo;他耷拉了脸，挺失望的，&ldo;要不用嘴也行。

&rdo;&ldo;没劲。

&rdo;&ldo;你昨天跟赤哥和蓝哥玩得不挺带劲吗？&rdo;我白他一眼，那是逢场作戏，何况那时候万一惹毛了他们，我不找死呢！

&ldo;反正我什么也不是……&rdo;真是小孩子，我拍了拍他的头，他头发挺软的，摸着挺舒服，面对面干时，我喜欢揪他的头发，把手伸进入，就象摸家里的小狗，以前我养了两条狗，一条斑点一条日本狐，那条日本狐毛特厚特软，我睡觉的时候最喜欢把它放被子里，冬天就跟暖水袋似的。

&ldo;你在想什么？&rdo;痦子问我。

我摇头，问他：&ldo;你家啥样？&rdo;&ldo;我们家开饭馆的，后来倒了。

&rdo;我点了点头，&ldo;你知道赤他家吗？&rdo;痦子摇了摇头。

我轻轻的说着，&ldo;他说他妈是个舞女，有一天，他妈看着他吃饭，来了一句，你吃的太多了，自己出去找饭吃吧！

他就出来了。

&rdo;&ldo;赤哥给你说的。

&rdo;我点头。

&ldo;赤哥对你挺好的。

&rdo;也不知怎么得痦子就这么说了。

我看他一眼，&ldo;好不好的，反正就这么过白！

&rdo;痦子低了头。

&ldo;你们家开饭馆的，你怎么还跑出来了？&rdo;痦子楞了会儿才说：&ldo;我妈外面有了男人，我爸拿把她砍了，就跑了。

我挺怕的就跑出来了。

&rdo;&ldo;一直没回去？&rdo;&ldo;不敢回去。

&rdo;他说。

&ldo;你们怎么一说起来都跟血泪史似的，一个赛着一个的可怜。

妈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