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ldo;喂。

&rdo;我与初空一同开口，也都一起愣了愣。

&ldo;好吧，你先说菲堞轮谈。

&rdo;&ldo;你先说……&rdo;我俩又是一愣，望着对方沉默了下来。

初空深吸了口气，道：&ldo;……对不住。

&rdo;我呼吸一窒，忙转了眼望天上的月亮，看是不是有人做了个假的挂在天上。

但令人稀奇的是月亮居然是真的，更稀奇的是，初空方才与我道歉……也是真的！

我傻眼了。

初空眼神闪烁，瞟向不明的远方：&ldo;在第二世的时候屠了杨府，虽然并非我本意，但也是我未来得及阻止，我赶去之时，圣凌教众已经动完手了，之后未告知你实情，也是我……&rdo;&ldo;等等。

&rdo;我打断他的话，&ldo;你要给我道歉的，是这个？&rdo;初空眉头一挑：&ldo;不然你以为是哪个？&rdo;我内心的狂风在呼啸，难道不该为经常动手打女人道歉么？难道不该为害得我要陪着他历七世情劫道歉么！

难道不该为之前做的种种对不住我的事情道歉么？他甚至都不是为现在将我伤口打裂了道歉。

只是为了……他做的无数对不住我的事情其中最特定的一件！

我懂了，点头道：&ldo;你原来好那一口啊，你原来喜欢傻子啊！

&rdo;初空听了这话却出人意料的没有发怒，他盯了我半晌，眼神持续往远处飘：&ldo;哼，你不也好那一口么？那个叫陆海空的傻子，还是个瞎了眼的。

&rdo;他这句淡然的讽刺微妙的将我心底某根神经刺痛了。

我忘了胸口还在淌血，也感受不到疼痛，拽了初空的衣领，强迫他看着我。

我盯着他，严肃而郑重道：&ldo;你给我听清楚了，陆海空不傻，他眼睛不好，但看得比谁都清楚，他心里比所有人都清明。

别再说他一句坏话。

&rdo;初空呆怔的望着我，一双黑瞳里全是我被月光映白了的脸。

隔了许久，他才失神的问道：&ldo;你果、果真……&rdo;我觉得自己这点心思着实没什么遮掩的必要，而且陆海空也早已经死了，死在初空的过去里。

我点头，直直的望着初空：&ldo;没错，我喜欢他，很喜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