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虽然早有猜测，但杜画还是禁不住脸色一变，“你杀了人？”

&esp;&esp;“他们的荣幸。”

&esp;&esp;显然凝幽对于能够再杀一次仇人的这件事很满意，她难得的尾音略勾，在杜画脸上轻啄了一下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杜画只觉得头脑一热，“你骗我！”

她喊道，“你向我保证过不会杀人的！”

&esp;&esp;凝幽亲昵的动作在片刻的停顿后，眼里闪着冷光，“谁向你保证了？是‘我’？”

&esp;&esp;不等杜画解释，她又问，“在你看来，我离开了多久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不曾。”

杜画说。

&esp;&esp;不是没想过隐瞒，只是她一开始在崖下就对小狐狸一副熟稔的态度了，总不可能这时候再装不认识。

&esp;&esp;杜画脑子飞快转动，灵光一闪，想出了一个绝佳的解释，“我知道你很难过，我曾听人说过，受到很大痛苦的人会得一种叫做‘精神分裂’的病，在脑海里分裂出另外的人格来代替自己面临现实。

你别怕，这是可以治的。”

&esp;&esp;凝幽看着她半晌，眼神晦暗不明，“这么说，我在掉崖前就与你相识了？另一个我，是何时与你相遇的？”

&esp;&esp;凝幽与她靠得实在近，杜画不自在地动了下身体，回道：“你流落到满乐城时。”

&esp;&esp;“……呵。”

&esp;&esp;凝幽凝重的神情忽然一变，面上显露出杜画看不懂的复杂情绪，红唇微扬，眼里却不见任何喜色。

&esp;&esp;杜画又动了动，期盼可以从凝幽怀里出去，倏地发现凝幽身形一矮，下一刻，她就被顶着肾扛了起来。

继而，震惊中的杜画眨眼间就被丢到了床上，来不及起身就被一道身影压了下去。

&esp;&esp;杜画：“！”

&esp;&esp;“另一个我，有对你这样过吗？”

凝幽压着她，伸手撑起上半身，俯视着她。

&esp;&esp;杜画已经吓得脑子都糊成一团了，一点回应都给不出来。

&esp;&esp;凝幽又问，“那这样呢？”

说着，她跨坐在杜画身上，抬起上身，一拉腰带，粗鲁地将自己身上的衣衫拉开！

&esp;&esp;【嘟嘟嘟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