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宋与皱起眉。

&esp;&esp;黎也眼神冰冷：“这个你也要护？”

&esp;&esp;“我没有要保护那个人，我是保护——”

宋与的话声在对上黎也视线的那一秒戛然而止。

&esp;&esp;空气寂静几秒。

&esp;&esp;黎也轻慢地哼出一声笑，像是从冰块里剔出来的：“哦，还是要护之前那个，是么。”

&esp;&esp;宋与低回眼，不吭声。

&esp;&esp;见他默认，黎也声音低得阴沉：“你是半夜走山路，被什么狐妖勾了魂儿了吧？”

&esp;&esp;宋与一噎。

&esp;&esp;宋与的沉默成为黎也眼里的再次默认，而这一次黎也心底反弹的情绪更加明显，接近一种难以言明的暴躁。

&esp;&esp;黎也觉得这样下去，他今天迟早得情绪失控，到时候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。

&esp;&esp;这场“审讯”

简直是对他自己上刑。

&esp;&esp;必须尽快结束。

&esp;&esp;黎也把呼吸调整回正常：“好，今晚的最后一个问题。”

&esp;&esp;宋与不安地问：“什么问题。”

&esp;&esp;黎也：“你至少告诉我，当初这件事的大概原因。

动你的人总不会是因为打架，就下这么狠的手。”

&esp;&esp;宋与唇动了动，但没说出话来。

&esp;&esp;这次黎也对他的沉默早有预料，似乎也没生气，就抬手慢慢揉后颈：“你要是想给我气进icu，就继续什么都不用说。”

&esp;&esp;宋与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偌大的房子里安静许久。

&esp;&esp;宋与终于低声开口：“是那个人先威胁我的。”

&esp;&esp;黎也停住：“威胁？”

&esp;&esp;“嗯，”

宋与手指攥拳，“他知道了我的……一个秘密，就拿来威胁我。”

&esp;&esp;黎也轻眯起眼：“说清楚，威胁还是勒索？”

&esp;&esp;宋与：“都有。”

&esp;&esp;黎也：“然后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