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&esp;&esp;在一蓬稻草上修补房屋的男人接话:“看这天气,怕是要下雹子。”
他一面说一面在房顶敲敲打打。
&esp;&esp;“喔唷,那可了不得,地里的东西都要给砸坏了!”
冯母因没有地,幸灾乐祸的。
&esp;&esp;“可不是嘛。”
&esp;&esp;冯母东张西望,绝不叫人有丝毫懈怠,仿佛这些人是她花钱请来的。
她絮絮叨叨,指指点点,偶尔斥骂走神的人,院子里满是她高亢的叫嚷声。
&esp;&esp;“哎?你那是什么?”
瞧见有人将一根黑铁棍子钉在房顶上,冯母急忙叫住人。
&esp;&esp;那人勾勾手,示意冯母过来一些。
&esp;&esp;冯母狐疑看人,向前挪了些,到房顶下。
&esp;&esp;那人才低声道:“这是慕虎馆的独门宝物,叫辟邪针。
将之钉在房顶上,再绑上丝线挂上符纸,一切邪祟无法近宅,能免小病小灾。
不是家家都有这物的,您小声些,莫叫他人听见。
万一旁人知道了来闹,您这原本有的也要没有了。”
&esp;&esp;冯母忙捂上嘴,左顾右盼,看见没旁人才重重松了口气,眉开眼笑:“你钉,可要钉好一些!”
&esp;&esp;“哎!”
那人应道,“若旁人来问你家这是什么,你怎么说?”
&esp;&esp;“我便说是道观求来辟邪的,绝不提慕虎馆半个字。”
冯母十分上道。
&esp;&esp;昏黄的天幕低垂,上天像是在憋着什么,秘而不宣。
直到夜色降临,地上依旧冷沉沉的,十分闷人。
&esp;&esp;冯郎君饿了一中午未进水米已经是他的极限,到了晚间他再不能不吃了。
索性他也已经想清事情,便很理所当然地出来用饭。
&esp;&esp;冯母心里哪有对儿子发脾气的埋怨,见他肯出来用饭高兴还来不及,又是哄又是夸地殷勤迎人到桌前坐下。
&esp;&esp;她分了筷子过去,边坐下边道:“你晌午便未用饭,晚上多用一些。”
&esp;&esp;冯郎君埋头夹菜,一顿不吃饿得慌。
&esp;&esp;二人分食了两道菜,对着桌上狼藉而坐。
看儿子吃得满意,冯母才问:“儿啊,白日是谁惹你不快?”
&esp;&esp;冯郎君文雅地擦了擦嘴,心中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烦闷,想要发火,却还是忍着脾气将白日发生之事言明。
&esp;&esp;冯母惊疑不定地听罢,终于忍不住埋怨:“你怎么能叫她听见呢?你说之前出去看一看啊!
这叫她听见,她日后哪里还愿意跟你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