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我哪有那么差。”

流景扫了他一眼。

&esp;&esp;舍迦无辜望天：“单身份不明这一点，就被刷下去了。”

&esp;&esp;流景无言以对。

&esp;&esp;两人闲聊间书院开门了，众人陆陆续续往里走，流景跟着走时发现舍迦也要一同前去，便用眼神询问他。

&esp;&esp;“我不放心，所以用灵石打点了一下，陪您一起去。”

舍迦压低声音。

&esp;&esp;听个课罢了，有什么不放心的？流景莫名其妙间已经到课堂，便习惯性地找了最后一排坐下。

&esp;&esp;舍迦：“……”

看这轻车熟路的架势，就知道当年在蓬莱时没少让老祖头疼。

&esp;&esp;课堂上很快就坐满了人，流景在桌下轻轻扯了一下舍迦的袖子，一副有话要说的样子。

&esp;&esp;舍迦立刻打起精神，严肃地凑过去。

&esp;&esp;“待会儿替我挡着点，我睡一下。”

她压低声音道。

&esp;&esp;舍迦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短暂的沉默后，他一脸真诚：“我觉得你可能睡不着。”

&esp;&esp;流景：“？”

&esp;&esp;课铃响起，屋里顿时静了下来，舍迦看一眼外面，飞快道：“看到那个女人没有。”

&esp;&esp;流景顺着他的视线看去，就看到一个头发花白皱纹横生的老妇人，虽然也作宫人打扮，但身上的宫服明显是上阶法衣改成，灵力时不时满到溢出来。

&esp;&esp;“她就是这堂课的夫子，禾女，帝君母亲生前的贴身侍女，”

舍迦解释，“在这堂课上，她有决定所有人去留的权力，即便你是帝君允许留下的人，但只要让她不满意，也一样要走，帝君绝不会为了任何人拂她的面子。”

&esp;&esp;“那她权力确实大。”

流景隐约记得从前在蓬莱时，非寂好像提起过她。

&esp;&esp;她随口一句话，舍迦突然沉默了，流景不解地看过去，就看到他一脸悲壮：“所以不管听到什么，都千万别动怒，最好也配合点。”

&esp;&esp;流景更疑惑了，正要问为什么，就看到年迈的妇人走进来，

&esp;&esp;将近两个时辰的课结束，流景走出书院，只觉空气是清新的，但心情是郁闷的。

&esp;&esp;“我之前一直以为虽然这些年隔阂越来越深，但至少在蓬莱上学那段时间里，我们是极好的朋友，没想到他那个时候就对我心存恨意了，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