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霍染因看了纪询一会，忽然笑了。

他语带诱惑：

&esp;&esp;“这么没有赌性？这局你输了，也不过陪我上楼走一趟；万一赢了，你就能让我做除工作相关以外的任何事情——什么都可以。”

&esp;&esp;“赌博有风险，下注须谨慎。”

纪询慢吞吞说，“我更青睐等价交换。”

&esp;&esp;“看来你是真不想玩了？”

霍染因有些遗憾，“也行，就用赌场线索交换。”

&esp;&esp;“听这口风，霍队还有其他很多线索。”

&esp;&esp;“除非合作，其他无可奉告。”

霍染因说。

&esp;&esp;纪询轻轻一撇嘴，他依然松松垮垮靠在椅背上，目光也没从霍染因的脸上挪开。

&esp;&esp;“亮晶晶ktv是会员制，电梯需要刷卡，楼道有人看守，考虑到你刚才碰见的社会青年是瘾君子，做最坏的打算，赌场换皮成了聚众吸毒场所，正处于半封闭的紧缩状态。

捉贼拿脏物，吸毒抓现场，此时不宜打草惊蛇，最好找个理由混上去探探底再说。”

&esp;&esp;“但是这里有个坎。

三万块的入会费，以及ktv歇业的幌子。

哪怕交了入会费，也不一定能上去。

可能是之前禁毒支队哪里打草惊蛇，让他们有所警觉了。”

&esp;&esp;霍染因点点头，认可纪询的说法。

&esp;&esp;“所以我提供一个更简单的办法。”

&esp;&esp;纪询没有停下。

&esp;&esp;“吧台处旁电梯处，现在站着一位二十四五、穿学生制服挎名牌包的女人，她的鞋袜与她的制服不太搭，包也是，她手里还有去亮晶晶ktv的电梯卡。”

&esp;&esp;出台，冰妹。

&esp;&esp;霍染因心中掠过猜测，眉头一扬：“有更多证据吗？”

&esp;&esp;“霍队真是凡事严谨，下班了也不例外。”

纪询哂笑。

&esp;&esp;二十四五学生制服和名牌包没有什么，出现在别的地方都正常，但她盘桓此处，又搭配得不伦不类，这与其说是自己喜欢搭配出来的，不如说是别人的要求。

&esp;&esp;从这点考虑，无论出台还是冰妹，都很有可能。

&esp;&esp;“她手里拿着电梯卡，但迟迟没有上楼。

正在电梯前发语音。”

纪询继续说，距离太远了，角度也不对，他只看得到她在对手机讲话，看不到她具体口型，“十分生气的样子。”

&esp;&esp;霍染因说：“她有一个楼上的约会，但现在发生了意外？”

&esp;&esp;“我也这样想。”

纪询点点头，“考虑到她为这次出行已经花了不少功夫，甚至穿一身不合适的装束招摇了小半晚上，我想她很不甘心这样两手空空的离开……”

&esp;&esp;霍染因明白了：“你想让她带我们上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