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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飞卿叫德生说得心内生火,骂道:“我同你师父都不去的地方,你倒去了,真长出息。
你也别同我说是都海清儿的主意,她叫你跳河你跳不跳呢。
你若不肯,难不成她还拿刀逼你。
不外乎她说的都和你的心意,是以一拍即合。”
德生半句也答不上来,把脸涨得通红。
正骂着,福儿端了水盆进来,又叫:“师哥,我打了水来给你洗洗。”
一抬头却见赵飞卿在,唬了一跳,收了脚不敢往前。
赵飞卿见是他,倒是和了气,道:“你不用怕,你师父气得那样,你尚能看着师兄弟情分上照料他,可见我没有错看你。”
说着就把几粒丸药交给了福儿,福儿忙不迭放下水盆,双手接了,又谢赵飞卿。
赵飞卿冷笑道:“从今而后,他离九儿远着些就是谢我。”
说罢了拂袖而去,把德生羞的恨不得有个地缝好钻进去。
且说赵飞卿出来,一路上气渐平,气即平,神思便清明,他又是有机变决断的人,就起了疑心:‘德生因着小楼也曾和海清儿结下过过节,怎么海清儿见了他,反亲热如此,拉他去喝酒,还替他出主意?且海清儿不过是个歌妓,哪里就知道戏文里的要紧关节,知道该何处下手?莫不是有人在背后指点了她?若果真如此,便是这回寻不着空,日后也是要生出事来。
也保不定那人日后别生它计来。
倒是不可不防。
须得寻出人来才好,只不知从哪里下手的好?’
赵飞卿虽起疑心,一时间也想不出谁在幕后撺掇筹划,也只得处处加意小心,一则是叫小楼在九儿房中守着,寸步不许离开,九儿吃的药,更是亲身煎了,自己送在九儿跟前,又亲眼看着九儿喝下,连双喜都不叫碰一碰。
且不说此处自有赵飞卿尽心尽力,只说那位许文翰许翰林自知晓九儿受伤后,人虽不得到云卿班来,神思倒时时牵挂着。
却说人一心不能二用,许文翰的心思都在九儿处,在翰林院值班时便出了岔子,竟把发往外省的一封要紧文书写错了,好在翰林院的掌院文大人素与许父许繇许詹事交好,又看许文翰颇得圣眷,索性做个人情把事情压了下来,重又改过才发出去,好歹没出大乱。
他即有心做人情,又怎肯锦衣夜行,隐善不言,这日早朝前在朝房内见了许繇,便悄悄把许繇拉在无人处把事说了。
想许繇是烈火般的性子,一听之下便恼怒非常,忍气谢过了文大人,好容易忍到了下了朝回来,一问许文翰这日不当值,已在书房内坐着,便冷笑道:“他倒有闲情坐着看书,我也替他臊的慌,叫他即时滚了来见我。”
许文翰听得父亲召唤,不敢有迟,忙跟着过来,到了许繇跟前,见许繇脸挂严霜,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又惹父亲生气,只得先加了小心,垂手叫了声:“父亲。”
许繇见了他的小心样儿,倒又加了几分气,冷笑道:“不敢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