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素从前时常在想，她娘到底看上她爹什么了？

韩凌菲是个孤儿，除了她师父和几个师姐妹外，没见过什么人。

尤其是男人，她更是没怎么接触过。

也许正因如此，她才会被柳寒茹所骗。

柳寒茹一副书生打扮，看着温文儒雅，一把铁扇行走江湖，更是潇洒无比。

当年有不少小姑娘被他这副模样迷的五迷三道。

韩凌菲就是其中之一。

但她和那些含羞带怯的小姑娘不同，她的追求是直白而火热的。

按理说，柳寒茹这样一个喜欢把女人掌控在手里的性格，应该找个更容易控制的才对。

但或许是在韩凌菲身上找到了征服的快感，柳寒茹最终选择了她。

最初的两年一切都好，夫妻俩相敬如宾。

事情是从什么时候变的不同的呢？大概是韩凌菲生下两个女儿之后。

她发现，丈夫对待她和孩子的态度一日不如一日。

韩凌菲以为，这是因为她生的是女儿的缘故。

她心里虽不舒服，但到底没说什么。

直到有一天，她发现柳寒茹和别的女人勾勾搭搭。

不仅如此，她还发现，柳寒茹背着她做着杀人越货的事。

这一切，韩凌菲都忍不了。

她当机立断，向柳寒茹提出了和离的要求。

她可以什么都不要，但她要带走两个女儿。

可直到此时，柳寒茹才彻底撕下了伪善的面容。

他挂着阴狠的冷笑，这样和韩凌菲说：

“凌菲，我对你这么好，你为什么要离开我呢？不过还好，你和素素、丝丝都离不开我了。

我给你们下了毒，没有我，你们娘仨都活不了。”

韩凌菲惊呆了，她知道柳寒茹不是好人，但怎么也没想到，对方如此丧心病狂。

她大叫一声，扑了过去。

论武功，韩凌菲强于柳寒茹，但她还有两个女儿。

加上身上的毒，失败是注定的。

之后不久，他们的小女儿柳丝只因为弄脏了柳寒茹的衣服，就被突然发疯的柳寒茹打死了。

那时候的韩凌菲，早已不复当年的神采飞扬，她形容枯槁，反应过来的时候，一切都来不及了。

大概是亲眼目睹了女儿死在丈夫手里，心已经死了。

没熬两年，韩凌菲也撒手人寰。

从此，只剩下了柳素和柳寒茹生活在一起。

妹妹和母亲的离开柳素都看到了。

那时候她太小，具体的都不记得了。

记忆中，只有母亲临终前死死拉住她的手，用嘶哑无比的声音和她说：

“素素，一有机会，定要离开你爹。”

可柳素无奈的想，离开柳寒茹，哪有这么容易？

柳寒茹面慈心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