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崩坏的后人，你并未说错。”

众人周围一个阴冷的声音传来，转视一看，只见一名赤眸血翼男子依靠在树枝上，手中两把尖刀在树枝上无所事事的划着。

“还在看？”

“丝毫没有危机意识之凡俗众生，若是穷凶极恶之邪恶混乱出手，你们早已化为尸骨，永不复存。”

瓦尔特听闻这个称呼，皱了皱眉头，“崩坏。”

他沉声说道，声音不大，却足以令所有人听到。

永夜暴怒，“你没有资格皱眉，愚昧凡俗，你们不配表现任何神态与情绪，现在一切时间属于我。”

“至于那低劣的解析，切勿在此使用。”

永夜的声音始终如沐春风，又不禁让人感觉背后一阵寒意。

“此界不允许存在科技力量？”

瓦尔特打量着周围，明白这是怎样的一个界域，再以星球的概念来叙述便显得自己的无知。

永夜冷笑一声，没有在意对方无知无用的总结，“理之律者的诞生曾经破坏我旅途中最为重要的一部分，也因她的诞生，开启了一个名为失去的篇章。”

“不断有人同行，不断有人落伍，这股气息，令人厌恶，我不喜。”

“但你还有用，不该死在这里。”

永夜平白的话更能表达情绪。

瓦尔特明白对方的口气明显是前文明的人，或者是曾经到过前文明的人，那距离现在已经过去很久了。

介于之间的时间不同，星际中的几十年，虚数之树其他叶子上的一颗星球或许已经过去几千万年。

但在自己离开之前，已经见证新生的成长，相信信任她们，将未来交托于她们，相信人类一定能战胜崩坏。

“后世的律者，并非一定是人类的敌人，身为人类的律者，不再受崩坏意志影响，她们为人类而战。”

“人的律者？”

永夜眼神迷失一瞬，冷淡诡笑，“你又是否知晓名为爱莉希雅的前人？”

“不知。”

瓦尔特明确知晓并没有这个人的存在，但在那一刻他看出对方眼中毫不掩饰的怅然与无止尽的讥讽愤怒。

“你所谓的人之律者，又是否能被文明的国家高层领导人所接纳，又是否能让平民百姓所接受。”

“本妖不屑于探测你之记忆，亦无心看透你之思想，但过去战胜人类的绝非崩坏，而是人类本身。”

“罢了，不谈过往了。”

永夜摇摇头，“接下来有几个内容。”

“崩坏界介于涵盖大小。”

“虚数之树的理论来源。”

“量子之海的能量实质。”

“崩坏能与虚数命途能量密不可分的联系。”

“星神生命的升华。”

“崩坏意志的内容。”

“律者生成的原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