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行沉默半晌：“这就是所谓的奖励？”

“会让自己很舒服，难道不算奖励？难道你就从来没奖励过自己？”

“……”

方行微妙地避开了她的眼神。

孟媱呼呼地笑起来，戳他手臂：“害羞什么，这不是很正常吗？大家都会做这种事情哟，女高中生懂得已经很多了……还是说，你觉得那样很不检点，愧疚感很重？”

“也没什么愧不愧疚的……”

方行正要回答，忽然反应过来，瞪她一眼，“干嘛讨论这种事情？打住！

我先说好，照片可以给你，但不是你要求的那种，你要做什么，也与我无关，最好不要说出来。”

“权当交流经验也不行吗？”

“……不行。”

“你刚才犹豫了一秒钟吧？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你撒谎。”

孟媱直视着方行的眼睛，眼中有一抹惊喜与羞涩，“要是你真想聊那种事情，也不是不行啦，我会全部告诉你……”

“我没有——！”

方行大声喊了出来，为那一瞬间的动摇而羞耻。

这喊声吸引了周围大量的关注，不少路人面带疑惑。

方行脸色僵硬，拉着孟媱的手，匆匆走进牌楼，途中不忘狠狠剐她一眼。

孟媱的嘴角带笑，自言自语道：“看来我还是挺有魅力的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