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自己的蛇蛊准确无误的咬中对方，厘祖脸上露出嘲讽的笑容。

当初他凭借这蛇蛊，战胜无数在这虚空对决的对手。

他们的脸上也都流露出不甘的表情——厘祖瞪大眼睛，因为他看到刘沐笑了。

和以往所有人被偷袭的人都不一样，这人他居然笑了。

“都快被毒死了，你在笑什么？”

“我在笑，我现在离你很近，只要我的手指接触到你，你必死无疑。”

“哈哈哈哈！”

厘祖好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，眼泪都笑出来了：

“我的蛇蛊剧毒无比，只要被他咬中了，当场即死。”

他看到刘沐还继续向着他走来，举起的剑指，距离只有一个指甲那么近。

但是就是那么近的距离，此刻也变成不可逾越的深壑。

当初也有很多人，向刘沐这样，只要一丁点的距离，就可以改写结局。

但是——

因为这距离，从他们被蛇蛊咬中的时候，就已经成为生死之间的距离。

现在，刘沐也将成为这些人中的一份子。

“额，是吗？我不信。”

可惜，刘沐终究不是那些人。

手指甲的距离，在厘祖难以置信的目光中，被刘沐逾越，生与死之间的界限，也被刘沐打破。

指头碰到厘祖的眉心。

一道气血怦然爆发，穿透了厘祖的头颅。

“这不可能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