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11点50分。

远在申城的蔡亦晨歪躺沙发里，内心有激动，又有点小纠结。

《两只蝴蝶》被小半个音乐圈狂喷，起初他是不想唱的，好歹是际红文化原生孵化的偶像歌手，非科班出身，也有一定的音乐素养。

无奈自己的经纪人范天真一直在耳边苦劝：“晨晨，咱们发了两张专辑，都是公司花大力气推广打进的榜单，除了粉丝们支持，根本没有出圈的作品，人家《两只蝴蝶》没花一分钱，就进了企讯新歌榜，排名还不低…，这可是王总付出大代价，特意赶去京都为你买来的佳作，千万别错过…”

听得多了，他也觉得经纪人说得有道理：出道两年，唱了很多歌，除了粉丝们知道，没人记得。

他不缺钱、不缺名，就缺代表作！

没有代表作，去想各大音乐奖项？会被一线歌手和巨星们骂残。

他能在公司一众苦哈哈的练习生里脱颖而出，成为三线艺人，绝不是傻子，更有上进的想法：《两只蝴蝶》在企讯新歌榜连续走高，想要买断版权，确实要花代价，而且，存在走红的机会。

“要是我的原创，肯定不会卖断版权！”

蔡亦晨理了理思绪，还有些小犹豫，向身边问道：“天真姐，这首歌不太符合我的风格，粉丝们或许会抗议？也会惹来音乐圈的批评？”

范天真老经纪人了，心黑的一批，和蔼的笑：“咱们发在网酷音乐，先试试深浅，梁龙的歌…暂时不会下架，有批评也会去那边找他说理。”

至于粉丝们。

范天真提都没提，看了看那张帅气的脸，有些遗憾：手下艺人卖相不错，吸引了一帮粉丝群体，可是没有黑粉，太显冷清啊。

之前她也向公司提过，梁龙签不进来…

蔡亦晨还是太嫩，没有经纪人心黑，以为自己全懂了：原唱在前面顶锅，他白拿好处，有走红的可能，公司再把原唱下架，到时他——就是原唱！

两人闲聊的时候。

电脑桌前，助理惊喜道：“天真姐，晨晨上了网酷新歌榜198位！”

昨天才发的歌，蔡亦晨知道是公司为节省时间，发力了。

不然光靠粉丝们顶，还得等几天，甚或根本上不了榜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