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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样显得她很蠢。
闻蝉掐他的腰,他发觉,扣住她手腕,不解风情。
闻蝉抬头看他,无意瞥见车窗外的风景,路遇葵坪福利院,他目光有闪避,不看窗外,旋即将她的头按住。
闻蝉失去视野,嗅到他身上的烟味,并不排斥。
不是她不排斥周见蕖,而是因为,周自秋只是不在她面前吸菸,不等于身上没有烟味,她已习惯。
闻蝉试图起身,找藉口:「身上脏,我刚刚就想立刻回去洗澡,那个地方太臭了。
」
她在他怀里讲话,声音闷闷的,像撒娇,嫌脏的态度又娇气,手腕泛起明显的勒痕,脚踝一定也有,周见蕖竟然会觉得欣慰,那个死人将她养得这样好——仅指物质需求,其他不能苟同。
「不嫌弃你。
」他不放手,感受自己的身躯回温。
闻蝉失语,是她在嫌弃他好不好?她忍耐,再挣扎一次:「我嫌弃自己,可以吗?」
「没关系。
」
到底没放手,感谢他如此宽厚。
大惊过后,她身心俱疲,周见蕖毕竟是一位活人,体温火热,她在他怀里进入一场小憩,还算舒适,代价是腰部被他揩油。
但她确切地依赖他一程,没有作假。
恍惚听到他又在打电话,打给南山家中,让翁姐提前备泡澡热水,看样子即将抵家。
她现在没有心思担心翁姐会不会误会,翁姐看到她这副惨状,也没必要误会。
车停稳后,他没叫她,要抱她进去,闻蝉警钟作响,岂敢再睡,执意自己走。
他想必油水揩够,心满意足,抬手拍拍她的脸颊:「好好休息。
」
他居然过门而不入,即刻就走。
刚刚那样眷恋地扣住她的腰,她还以为他要趁人之危,就算不是身体上的趁人之危,心灵上的趁虚而入也丝毫没有,算他坦荡。
翁姐丝毫没有误会。
他离去。
当晚,南山别墅驶入两部车,她中头等大奖,除阿良外,又集齐甲乙丙丁四位壮汉,准时向她报导。
插pter27
闻蝉生于癸丑年的最后一天,凌晨未过,差一步属寅虎。
犹记乘船远渡越城时,姑妈讲迷信话,认为她属相不好,牛擅吃苦,属牛者往往大器晚成,姑妈想必在担心投资失误。
虎势汹涌,姑妈要她改生日为二十三号,希望虎年旺她。
闻蝉岂会相信姑妈之词,话要反过来听的。
这个虎年还没过,她已亡夫丶飘零丶假孕,收入难保,又遭绑架。
生日前夕,闻蝉称病在家,慈善会暂由景小姐管理,年会她完美错过。
虽然年会未必有趣,总好过在家接听慰问电话,谢绝探病请求,即使想打开电视机荒废时间,电视台也要播放金庸武侠剧,她倒是弄清楚了,那首很吵的主题曲叫《难念的经》,歌如其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