碧琼峰上。

“啊呀”

“师兄……”

“唔！”

白素雪的又是哭又是笑的娇呼声响彻整座碧琼峰。

“师兄……素雪、昂！

素雪知错了！”

张扶钧出奇地冷漠，也没有回答，只是手上动作不断。

“鹅鹅鹅鹅……”

“呜呜呜……”

白素雪眼泪汪汪，梨花带雨，紫色的眸子完全眯起成了心形。

她的黛眉受压迫般地蹙在一块，呼吸紊乱。

奇特的挠痒感正在侵蚀着她的身体，她的嘴角总在上扬和下垂之间摇摆不定。

极乐和极苦之间的摇摆。

她想放声笑出来，但笑到极致便成了哭，哭到极致便成了笑，最后只能是个哭笑不得。

呼吸很困难，发声很困难，神经很错乱，大脑很混乱，眼神很迷离。

张扶钧仍是没有任何表示，小师妹说不的时候绝对不能停下来，要等她说‘还要’的时候停下来才有效果。

“师兄～素雪真的知道错了啦！”

张扶钧冷冷地与之对视了一下，看到了少女眼中的狡黠。

嗯，好不爽。

“呀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