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薇看到江树的身后，站着一位营业员。

营业员的手里，提着一件宫廷风深蓝色连衣裙。

在看到这件裙子的第一眼，余薇便被深深地吸引住了。

她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，面料的手感非常棒，丝滑舒适。

“更衣室在这边哦。”

营业员伸手指引。

余薇回头看了一眼江树，后者轻轻点了点头。

趁着余薇走进更衣室的时候，江树则在脑海中提出问题。

“拍摄资金用于为模特购买必要服装应该不是问题吧？”

【未超出使用范畴】

得到答案后的江树有点好奇：“这个范畴是如何判定的呢？”

【无定义标准，由系统全权判定】

“意思是一切解释权都归系统所有嘛。”

江树摩挲着手指，突发奇想道：“如果我使用资金购买同等价位的黄金饰品给模特，在拍摄结束后收回饰品，黄金会消失吗？”

【请勿抱有卡bug等错误想法，一切行为由系统全权判定】

“好家伙，不正面回答问题，而是直接否定行为，这说了跟没说一样。”

江树没想到这系统如此智能，再次问道：“我能否使用这笔资金购买拍摄设备？”

【否】

“合着这钱就不能花在我身上呗。”

他忍不住吐槽道。

不知是不是他的面部表情有些奇怪，刚刚那位女性营业员微笑着出声道：“别担心，先生。”

“我们店长曾说过，本店所有服饰可被指定成非卖品，如果你有这种需求的话，我们可以提供帮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