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念一生，一生一念，万般苦厄，皆为自苦。

……

一个月的时间过去。

夏清洛每天抄经，写布条，抢着打扫寺庙。

正常交流，正常吃饭。

她甚至可以带着笑面对所有人。

她太正常了，正常的让无了觉得诧异，想着自己是否需要给李施主写信告知夏姑娘的下落时。

夏清洛来寻无了了，她要下山了。

无了诧异的问到:“夏姑娘，可想通了？”

夏清洛摇摇头，“未曾。”

无了又问到:“那为何下山？”

夏清洛回答:“因为与李莲花约定的时间到了，她要下山了。”

下山前，夏清洛特地去了一趟百川院，光顾了佛彼白三人的房间。

是的，她下毒了，是研究碧茶时的意外发现。

不致死，只是让他们也体会一下李莲花的痛苦，每月发作一次，痛入骨髓。

平常不影响生活，再好的医师也查不出问题来，只当是他们出现了幻觉。

夏清洛下完毒，回到普渡寺时，无了站在山门前等着她。

“夏姑娘，去了百川院？”

“是。”

“可伤人了？”

夏清洛思考片刻回答道:“伤了，但没有伤口。”

无了一愣，“夏姑娘，给佛彼白石下毒了？”

“嗯，下了，但是石没去，看看以后可能会去吧。”

夏清洛坦然的说着。

无了眸色深深的看了眼夏清洛，“夏姑娘，此毒……”

夏清洛清楚无了未尽的话语，安抚道:“不致死，每月一痛而已。”

想了想，夏清洛又开口说道:“大师，可要对他们言明？”

无了一怔，遂即笑着说:“今夜月色真美，我得回去睡觉了。”

夏清洛在后背笑了笑，说道，“没有人能查出来，只会当他们得了癔症。”

无了远去的身影，幽幽的声音传来，“夏姑娘，一念成魔，一念成佛，好自为之。”

第二日，两人像无事发生一样，仿佛昨夜两人不曾见过，夏清洛向无了道别后，根据无了大师的提醒前往采莲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