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许就不该对颜君竹表明心意，这样他们还能做兄弟。

夜无痕苦笑，他怎么总是在后悔？

报应

颜君竹见夜无痕脸色不佳，无精打采的看着手里烤糊了的灵兔。

“你怎么了？”

颜君竹忍不住问道。

“不过是有了心魔而已。”

夜无痕摇头。

既然能杀沈逸尘一次，小小心魔而已，自然能杀他第二次。

夜无痕目光冰冷，没想到沈逸尘这个小小的插曲对他影响这么大。

【哦吼，心魔？机会来了，只是还要加一把火。

】沈逸尘轻笑，夜无痕落他手上，不死也要褪层皮。

沈逸尘就是这样一个人，别人若不犯他他自然以礼相待，如若犯他也别怪他心狠。

颜君竹点头，看向夜无痕。

“心魔？很严重吗？”

“无碍。”

夜无痕摆摆手，不愿多说。

颜君竹眼珠转了转突然凑近夜无痕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。

“夜无痕，你是不是后悔复活我了？你对沈逸尘有一丁点感情吗？”

“你喜欢他吗？还是依旧喜欢我？”

“还是......你都想要？”

夜无痕看着这样咄咄逼人的颜君竹一瞬间以为是沈逸尘。

“君竹？你......”

夜无痕打量着眼前的这具身体，想要通过表面看透内里的灵魂。

“嗯，是我。”

颜君竹笑道。

“怎么突然问这个？”

夜无痕蹙眉，有一种被人看穿的窘迫。

“我只是好奇，你之前也和沈逸尘相处过吧？他是个怎么样的人？”

颜君竹第一次问夜无痕关于沈逸尘的事。

“有时候高傲的像只白孔雀，有时又像只慵懒的猫。”

“高贵，强大，优雅。”

夜无痕想起沈逸尘嘴角忍不住扬起一抹弧度。

“所以你后悔了吧？用他的命换我的命。”

颜君竹能感受到夜无痕的纠结。

吃着碗里的，看着锅里的。

颜君竹眼底闪过一抹轻蔑。

这么多年了，夜无痕还真是一点长进都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