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空之上，出现了一尊尊远古大帝的虚影，或是孤傲、或是淡然、或是颓废，各有各的气质。

但无一例外，这些大帝全都是山海大陆上曾经风华绝代的人物；每一道身影，都曾镇压一个时代，留下无数传说。

“这是……”

冰魄大帝也从中认出了一大半，毕竟在古籍中并不难看到这些无敌大帝的影像。

有些大帝的故事更是家喻户晓，被整个山海大陆代代传颂。

冰魄大帝甚至还在其中看到了一道异常熟悉的身影。

“师……师父？”

北方天际那位冷傲的女子，正是冰魄大帝的师尊，也是九霄圣地的上代圣主。

看到这许久不见的人影，即便清冷如冰魄大帝，也忍不住眼眶一红，口中喃喃：“师父，我有负于您的托付，没能让九霄圣地继续傲立于山海大陆之巅！”

冰魄大帝清晰地记得，她师父在世时，杀得其他五大圣地无人敢抬头，是毫无争议的当世无敌。

只可惜，她师父在冲击神境的时候，还是失败陨落了。

接任圣主之位的冰魄大帝虽然也很强，但比起她师父的“无敌之姿”

那肯定是差远了的。

如今再次见到师父，哪怕只是一道虚影，还是让冰魄大帝眼角含泪。

很快，冰魄大帝便蒸发了眼角的泪水。

她知道，这并不是真正的师父，只是师父残留在天地间的一道影像而已。

紧接着，冰魄大帝便看到，包括她师父在内的一百多道无敌身影，全都齐刷刷地将目光投向了楚墨所在的位置。

下一秒——

原本看起来非常桀骜不驯的远古大帝们，一个个纷纷面露惊骇之色。

一道道惊叹声随之如雷鸣般响彻在天地之间。

“嘶——这是何等天赋？”

“吾不能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