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、别，你这样我会误会你想泡我的。”

程子诚叹着气伸出一只手抵住蒋璐月的额头，任由对方怎样挥舞拳头都无可奈何。

“程子诚！

！

我的考核！

你还我的考核！”

徒劳的挥舞双臂半分钟后，蒋璐月泪眼汪汪的抬头，说着嘴就一扁想要哭出声来。

“姑奶奶闭嘴！

~”

程子诚瞪大眼睛，双手猛地合十拜过头顶，“求您了！”

好在这间屋子够大，又在角落，周围的人又恰巧在忙碌走动，所以引起的注意仅仅被限制在小范围，但是哪怕如此也已经吸引了不少注意力了。

“我还你的考核！”

程子诚灵机一动。

“真的？”

蒋璐月的哭丧脸顿时消失，摆出一张严肃认真脸。

“比真金还真！”

“那怎么补偿我？”

“卖身算不算。”

“我哭了啊。”

“……好吧，说正经的，来你看看我这忙碌一天的收获。”

程子诚叹了一口气，神秘兮兮的抽出两张a4纸。

“你一天就招到两个人！

？”

蒋璐月只感觉一股凉气凉到脚底板，险些暴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