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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忘记,良生。
我是个律师。
若我控告你,我可以得回恩和。
若你一定要这样做,我不会阻止。
良生。
他突然极为苦恼,用手蒙住脸,声音彻底软弱下去。
为什么会这样。
良生。
你爱莲安。
我也爱她。
你不能独自占有这个秘密。
最起码你应让我知道她是如何生下恩和。
盈年(3)在南京,因为落魄及艰辛,我与莲安过得并不顺利。
莲安一整天憋闷在家,一旦抓狂,她就会用刀片在手腕,腿上划出深浅不一的伤口。
不能服用镇静剂,不能控制自己。
有时候恨不得杀死我一般地辱骂我。
我白日筋疲力尽,晚上回来有时候亦不得休息。
碰到莲安无法自控的发作,我便只管让她骂去。
独自上露台,由她尽情发泄。
所有的人都离开了她。
她可依傍的人,只留得我一个。
所以她只能把她内心的怨怒也交给我。
她非常之孤独。
那年的春节,我们两个人一起度过。
外面焰火冲天,家家团圆的气氛浓烈欢喜。
莲安却因周期性抑郁症又开始起伏,为一点点小事与我怄气,并打碎桌上的碗盘,然后独自走进卧室摔上房门。
我收拾了地上的碎瓷片,把冰冷的饭菜倒进垃圾箱,一个人在黑暗寂静的客厅里坐下,听着外面烟火嚣叫,孩子的笑声,电视里热闹的晚会噪音。
坐了一会儿,起身去房间里看莲安,推开门,却看到她伏在床沿上,喝了酒,晚上吃下去的食物全部呕了出来。
我说,你怎么能这样喝酒。
你这样会毁了孩子。
她大声吼叫,你给我滚出去。
滚。
我非常疲倦,但依然清扫了地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