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上，小紫如拿着她的小枕头走进了爷爷奶奶的房间，任凭秦长荣在身后怎么哄，小紫如都不屑一顾，把枕头丢到床上，傲娇地表示自己要睡觉了。

在一旁的梁英觉得好笑，见秦长荣还想哄小紫如回去，赶紧把秦长荣赶了出去。

秦怀明也觉得好笑，看着在床上翻来翻去的小紫如，报纸也不看了，说道：“睡觉。”

小紫如嘻嘻直笑，这是她第一次和爷爷奶奶睡觉，听到爷爷说睡觉，赶紧乖乖躺好，眼睛笑咪咪地左看右看，左边是爷爷，右边是奶奶。

“躺好了吗？奶奶关灯了。”

关灯？

小紫如赶紧说道：“不要不要，还有故事，还有故事呀。”

小紫如赶紧提醒爷爷奶奶，自己的睡前故事还没有听到，怎么这么快就关灯睡觉了呢？

梁英这才想起小朋友平常都是听着睡前故事睡觉的，笑道：“奶奶差点忘记了。”

然后坐回床头，说道：“奶奶给你讲个牛郎织女的故事，好不好？”

“好～”

秦怀明闻言，不同意说道：“哪有小小年纪就听牛郎织女的，换一个。”

梁英不乐意了，说道：“我小时候就听着爷爷奶奶唱牛郎织女长大的，怎么不合适了？要不是太晚了，我还想唱几段给孩子听。”

秦怀明说道：“小孩子懂什么情情爱爱，要我说，还是讲鬼故事吧，我小时候就是听着鬼故事长大的。”

“哪有小女孩喜欢听鬼故事的？你别吓到孩子了。”

“谁说没有，你忘了，薇薇小时候不是就喜欢听吗？”

“你可别说了，难得去看一眼孩子，你非要给薇薇讲什么鬼故事，吓得孩子当晚做噩梦。”

秦怀明闻言，讪讪说道：“不讲鬼故事，那讲什么？

“讲好听的故事。”

小紫如见爷爷奶奶在拌嘴，乐呵呵地接话。

秦怀明想了想，说道：“这样吧，爷爷给你讲爷爷小时候的故事，好不好？”

“好～”

秦怀明停顿思索了会儿，缓缓说道：“爷爷小时候是在窑洞里长大的，那时候你太爷爷要工作，我和你姑奶奶在托儿所.......”

秦怀明对自己小时候的经历娓娓道来，像是在感叹时间的流逝，也像是在思念离去的亲人。

小紫如听着听着就睡着了。

秦怀明见小紫如睡着了，微微笑道：“睡得真快。”

梁英嗯了一声，刚才听到丈夫讲起小时候和小姑子的故事，知道他是想念小姑子了。

小姑子的孩子都在国外，这些年的联系是越来越少，特别是今年，电话都没有打一个回来。

梁英转移话题，问道：“听局里的人说，说你想要整顿计生部门？”

秦怀明微微点头，问道：“你们局里是什么态度？”

梁英在江南市文化局工作，任副局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