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那些所谓的阉人行房的方法。

&esp;&esp;齐岷的表情一言难尽：“应该不及王妃渊博。”

&esp;&esp;虞欢明白这句是在讽刺，脸颊微烫，索性也不起来了，抱膝道：“那你愿意吗？”

&esp;&esp;齐岷背对着大海，身后是一望无垠的天际，天光把他的眼睛反衬得格外深黑。

&esp;&esp;“王妃就没想过，回宫以后再与我遇见，彼此该如何自处？”

齐岷不答反问。

&esp;&esp;虞欢笑笑，也反问：“你就这么确信，以后还能再见到我？”

&esp;&esp;齐岷眼神一瞬阴鸷：“何意？”

&esp;&esp;海浪袭来，在四周溅起浪花，虞欢没看齐岷，半真半假地道：“你上次跟我说，以我这脾性，并非圣上所爱。

像我这样的人，在宫里应该不会长久吧。”

&esp;&esp;齐岷胸口莫名一痛，少顷道：“王妃是聪明人，若想长久，自然有固宠的办法。”

&esp;&esp;虞欢于是又道：“你先前怀疑派东厂刺客来杀我的幕后凶手是皇后，如今程家涉嫌勾结东厂，可见你所猜并非没有根据。

既然皇后娘娘都不肯容我，我回宫以后，又安有栖身之地？”

&esp;&esp;“所以，有人要杀，王妃便心甘情愿做砧上的鱼肉吗？”

&esp;&esp;虞欢看向齐岷，道：“大人可曾见过女人在围墙里厮杀的模样？”

&esp;&esp;“见过。”

&esp;&esp;“好看吗？”

&esp;&esp;齐岷一默。

&esp;&esp;虞欢道：“我见过。

我想不明白，那是为了什么。”

&esp;&esp;齐岷看着虞欢的眼睛，像是被什么刺住，移开眼，良久方道：“宫墙如城墙，有人为开疆辟土，有人为守疆卫国；有人为情，有人为利。

没什么想不明白的。”

&esp;&esp;“那若我都不为呢？”

&esp;&esp;“虞家上下四十三口人，仍在狱里。”

&esp;&esp;浪潮滔天，“啪”

一声拍打在一丈开外的礁石上，溅开的浪花似被砸碎的玉，虞欢盯着齐岷，低声道：“你跟他们一样。”

&esp;&esp;齐岷没回，胸口突然像被什么捅了一下。

&esp;&esp;“头儿！”

&esp;&esp;礁石那头传来一人的疾呼，齐岷转头，见辛益从海滩上疾跑而来，眉头微微一蹙。

&esp;&esp;辛益一脸焦急，跑过来后，看见坐在礁石底下的虞欢，一愣，明显没想到齐岷居然是跟虞欢在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