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聂攰：“那要是亏了呢？”

&esp;&esp;林裴：“……”

&esp;&esp;他拳头微微拧紧，这人找茬。

&esp;&esp;这人不怀好意。

&esp;&esp;他跟柳烟绝对不是同学那么简单。

&esp;&esp;这时，林裴的手机响起，他低头看一眼，接着看聂攰一眼，站起身，接了。

那头，来电是柳老爷子。

&esp;&esp;声音粗粝，但带着轻松，“林裴，后天爷爷生日，你记得来参加。”

&esp;&esp;林裴一听，笑道：“好啊，爷爷怎么亲自打电话过来，让烟儿跟我说就是了。”

&esp;&esp;他直接从聂攰的跟前走过，聂攰听到电话那头老头的声音，他神色不动，直到林裴走过去了，聂攰身子才微微往前倾，低下头，骨节分明的手指交握着。

&esp;&esp;听着林裴说的每句话。

&esp;&esp;爷爷。

&esp;&esp;烟儿。

&esp;&esp;你想过我没有？

&esp;&esp;挂了电话，林裴转头看聂攰一眼，只看到男人低下头时的侧脸，看不清表情，他赶紧走下台阶，翻个栏杆下了跑道。

&esp;&esp;他靠在栏杆上，拿出手机编辑。

&esp;&esp;林裴：你那位同学找上门了。

&esp;&esp;柳烟：嗯？谁？

&esp;&esp;林裴：寸头的那位。

&esp;&esp;柳烟：哦——

&esp;&esp;林裴：你还哦，你跟他关系不一般吧，他在试探我，看我们是真是假的。

&esp;&esp;林裴：柳烟，你好渣。

&esp;&esp;柳烟发了一条语音过来，轻笑出声，“还看得出他试探你，你也不笨。”

&esp;&esp;林裴气得要死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周扬见林裴下跑道了，他看了眼第三排的看台，顿了顿，转身上台阶，回了看台，走近了看到聂攰两手交握不知在想什么。

周扬挑眉，从裤袋里拿出一盒烟走过去，伸到聂攰的手边。

&esp;&esp;聂攰偏头看一眼，抬手推开。

&esp;&esp;周扬自己拿了一根，放到唇边点燃，“问出什么结果了？”

&esp;&esp;“假的。”

&esp;&esp;周扬一愣，“怎么看出来？”

&esp;&esp;聂攰：“破绽。”

&esp;&esp;周扬笑道：“这不是好事吗？那你为什么这样？”

&esp;&esp;聂攰嗓音平平，“假的，然后呢？”

&esp;&esp;周扬一顿。

&esp;&esp;半响。

&esp;&esp;他明白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