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…为什么，大小姐？”

空无急切道。

“理由我刚刚不是说过了吗”

音眼神坚定地盯着空无，眼里有着一丝失望，“你明明答应我，不会说谎，会老实回答我的问题。”

“大小姐，我说的是实话啊，没有一点儿隐瞒。”

他不愿承认，自己应该没有错啊，对于昨晚发生的事，绝对是如实回答了，而月眼是如何获得的，这音根本不知道才对，说谎？不，这或许只是音的一个测试，想试试自己有没有说谎而已。

“诶”

音叹了一口气，平时她或许是个小孩子，但到了真正重要的事时，还是很认真的，有超越年龄的智商，“小空，我原本以为，你只是会对我说实话，难道你说喜欢我是假的？还是说对喜欢的人说假话，是对的？”

这是什么意思，从音的语气之中，听起来根本就不是什么试探，而是真的发现了，自己说的话并不是真的，全都是谎言么？

“小空，我想了很久，还是决定应该告诉你。

其实记忆的交换成功了，而且还远远超出了预期，获得了你全部的记忆，就连你忘记了的记忆也是。”

呼呼……

怀疑，怀疑自己的耳朵，怀疑自己的听觉，怀疑是不是风太大听错了，音，似乎知道了一切，还有就是连拥有不灭记忆的自己，都遗忘了的事纠结是什么。

“这是我从月神那听来的。”

正中红心，月神这两个字对空无来说无比重要，听到了月神的名字，空无再也保持不了冷静。

“大小姐。

你见到了月神，请问他在哪？请问他跟你说了什么？！”

停下了脚步，空无没有继续行走下去，转头看向了音。

“再进行一次记忆交换不就知道了吗？”

看向空无，音的眼睛紧紧地盯着，示意让空无开启月眼，用他那种记忆交换的能力。

……

“做不到”

空无恐惧地退后了几步，“我不知道月神跟大小姐说了什么，但是我知道，要是获得了那记忆，或许就做不了大小姐的管家了。”

“你必须知道！”

音大叫道，“而且你已经不是我的管家，我以大小姐的身份解雇你！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空无眼神带着有一丝恐惧，他的本能告诉自己，要是得到了那份记忆，人生将会第三次发生改变。

“你的世界，将要面临毁灭性的危险。”

恐怖的言语，从音的嘴里说出，空无的脸色也随之瞬变，他知道自己该做决定了。

睁！

“月眼之厅，不灭记忆之交换！”

月眼一开，那道蓝色的光线再次出现，连接起了空无和音的眼睛，记忆交换开始。

“汝，愿将记忆交予给吾吗？”

经过了好几次的使用，对月眼使用了解已经更一进步了解，它是决定一切的存在，也就是王，要想彻底发挥能力，用王该有的称呼是必须的。

“我愿意”

音回答道。

“OK，契约成立，汝的记忆，吾收下了。”

呼呼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