毒蝙蝠一脸惊骇，却又身不由己地朝着老药师手中飞去。

那条遮挡双眼的布条被扯下后，毒蝙蝠与老药师的神情同时一变。

老药师不可思议地看着毒蝙蝠那对灵动的双眼，当初自己检查的时候，那可是已经坏死掉的呀！

眼球当时灰白甚至没有一丝颜色。

毒蝙蝠一脸震撼地看着眼前，多年的黑暗褪去后，眼中再次迎来光明，蓝天白云，青山绿水，一切重新映入眼帘。

只是没来得及高兴，便看到一头毛驴潜伏在虚空，也不知用什么手段摄住自己。

待他再转头看向其他地方的时候，一头猪立在毛驴身旁，对面一条老狗龇牙咧嘴，地上一头羊（表哥），俏寡妇的方向又是一头奶牛。

他一颗心沉到谷底，难道自己瞎眼后这些年，人死光了，动物全成了精？

这自然不可能，俏寡妇自己刚刚才摸过，韩煜也才交手过，是不是人他很清楚。

那只能是丹药的问题，就与俏寡妇吃了丹药后种种离奇的效果如出一辙。

于是，他脸色极其复杂地看着那头猪，他的药似乎治好了自己，但自己似乎又很难去感激他。

“你眼睛到底好没好？”

老药师语气急促，在他眼中，看到的是一头毛驴急躁地开口。

毒蝙蝠脸色复杂，又是点头又是摇头，“我……好了，又好像坏了。”

他把自己眼中的事物一五一十地说出来，便看到毛驴的脸上揪成了一团。

老药师扭头看着韩煜，不解地开口，“这药到底什么个效果？”

韩煜脸色古怪，这一次倒是谈不上意外，他心里多少有些准备。

瓶子没文化的事情他是知道的，所以瓶子很少用形容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