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沈嘉：“怎么了？”

&esp;&esp;张艺道：“程队去了三楼一趟，想问你那根头发的鉴定报告怎么回事，你最好可以给他一个交代。”

&esp;&esp;沈嘉吸了一口气。

&esp;&esp;张艺：“你昨晚干啥去了，怎么有点颓啊？”

&esp;&esp;沈嘉嗯了一声，没理会。

&esp;&esp;他们快步往办公室走，程诚在打电话。

&esp;&esp;看到沈嘉进来，简单两句把电话挂掉了，随即目光直接，像是要穿透她一样，道：“我希望你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。”

&esp;&esp;张艺站在旁边，给她使眼色。

&esp;&esp;沈嘉站定了一会儿，眼前一片迷雾，但一想起昨晚，好像忽然之间松了一口气，心里安稳了很多，也平静了很多，她看了一眼程诚，道：“这要从五年前说起。”

&esp;&esp;一段话，二十分钟，张艺和程诚听愣了。

&esp;&esp;张艺道：“所以——”

&esp;&esp;沈嘉想起那个活泼故作乐观的女生，淡淡笑了笑，道：“我一直觉得她出事了，但是没有人在意这件事。”

&esp;&esp;“所以这几年来你一直在找？”

张艺问，“难怪每次发生女性命案，你都会对峙

&esp;&esp;办公室里，几个男人的目光都看向她，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视线落在她身上，灼热而注目，让沈嘉无处藏身，而她自己也处在万分惊讶之中。

&esp;&esp;张艺先开口问：“你怎么知道？”

&esp;&esp;沈嘉静默了几分钟，似是想通了些事。

&esp;&esp;她慢慢解释道：“我读高三的时候，在他那里补过课。

那一年已经是他在江水复读的第三年了，非北大物理不上，差了几分。”

&esp;&esp;“嚯。”

张艺惊了。

&esp;&esp;沈嘉说：“我们江水有一个传统，高分复读不仅全额免费，而且还有补助。

更何况那一年他还是江水的理科状元，政府奖励了两万。”

&esp;&esp;“这人不知道咋想。”

男同事怎么都想不通，直接道，“这么好的分数就算随便去哪所学校都是人才啊。”

&esp;&esp;“那后来呢？”

张艺问。

&esp;&esp;沈嘉想起陆严，避重就轻地说：“后来家里出了点事，就没再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