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朱珠从旁解释：“就是你爸妈做什么工作的，你家里是工薪阶层吗，大概年收入在什么水平范围呢？”

&esp;&esp;“……”

顾萌萌想了想，“我没有爸爸妈妈，也没什么收入。”

&esp;&esp;眼见着她们还想盘问下去，顾萌萌警觉地站了起来，“你们要这么了解我干什么？我都说了，我只想做个平凡人，来这里就是跟你们说一声，别再想着捧红我，因为你们对我的生活已经造成了严重的影响。

时间不早了，我还要下矿挖煤，就不和你们说了。”

&esp;&esp;下矿挖煤？！

&esp;&esp;“等等。”

&esp;&esp;宋之水疏离的面孔终于出现松动，“挖煤？你还这么小，身子骨这么细弱，挖什么煤？”

&esp;&esp;她走到顾萌萌身前，看这个矮她一头的女孩子，“你真不想做明星吗，做了明星，至少不用做这么辛苦而危险的工作，还会有很丰厚的报酬……”

&esp;&esp;“不做。”

顾萌萌打断她的话，很是坚决，“我说了不做，就不会做的。”

&esp;&esp;她说完，刚想要离开会议室，楼下的安保正好跑上来要抓她，被宋之水阻拦，“她不是可疑的人，让她走吧。”

&esp;&esp;目视她离去，三个人都有些黯然。

&esp;&esp;“宋总……”

汤允觉得可惜，“就让她这么走了吗？”

&esp;&esp;宋之水默了会，“你们觉得她的资质怎么样？”

&esp;&esp;“她身上有种很复杂的特质，怎么说呢……”

汤允组织了下语言，“我觉得，男人从她脸上可以看到清纯，女人从她脸上就看到了婊气中的清纯……就是可盐可甜，可纯可婊的感觉，非常独特，也不是网红脸。”

&esp;&esp;朱珠则道：“我觉得，她是一块上好的璞玉，只要我们精心雕琢，之后一定会比欧阳……欧阳雪还要出名的，对不起啊宋总，我不是有意要提她的。”

&esp;&esp;自从欧阳雪从公司出走后，这三个字在公司里就成了一道禁语。

&esp;&esp;“没关系。”

提起欧阳雪，宋之水掠过心头骤然升起的悲凉和怒意，摇头，“我也觉得，她有大红的潜质。”

&esp;&esp;“但是这孩子不愿意当明星，宋总，我们该怎么办？”

汤允有些着急。

&esp;&esp;宋之水沉吟片刻，轻声道：“听上去，这女孩子家境清苦，生活应该很艰难，再等等吧，让她先想清楚，不是还有几天时间吗，也许她回心转意，会再来找我的。”

&esp;&esp;她心里隐隐觉得，顾萌萌还是会再次出现在她的面前。

&esp;&esp;

&esp;&esp;顾萌萌今天去挖煤的时候，格外卖力，身上不免落了煤灰，头发脸上到处都是。

&esp;&esp;晚上回家后，她趴在地上睡觉，听见宋之水回来的声音醒了过来，想跑到床底下躲起来。

&esp;&esp;“球球，别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