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想不到这船他最终没坐成,却救了奚梓洲的命。
可惜奚梓洲现在没有半点欣赏美景的好心情。
他的目光全投射在躺在船心得一个人身上。
那人两眼紧闭,一动不动。
——昨夜他们边打边退把此人引到了楼船中间,却把他的手下全挡在了内外层之间的甲板上。
外层楼船炸开,小船上便只剩下了他一个。
谢千秋领着船工们趁着爆炸的混乱一拥而上,七八个拳头招呼上去,顿时把他打得不醒人事。
现在,船工正在把那人身上的黑色水靠往下剥,一点一点地检查他身上任何有可能藏东西的地方。
他们什么都没找到。
“翻过来。”
奚梓洲的口气仿佛是在指挥人翻一只煎饼。
那人被翻了过来。
船工的手豪不客气地在他背上来回捏。
奚梓洲忽然说:“头发,把他的头发拨开!”
“船工”
立刻把那人湿漉漉的头发揪了起来扯到一边去,露出那人颈上的一个图案来。
一朵仿佛淡墨染成的菊花,就刺在发际边缘。
要是不仔细看,绝看不出来。
“好了,随便弄件衣服给他穿上吧。”
船工们七手八脚地给那人穿衣服,谢千秋松开捂着谢葶兰眼睛的手:“好了,睁开眼睛吧!”
谢葶兰狠狠拍开他的手。
谢千秋说:“我是为你好。
女人看了会长针眼的!”
谢葶兰白他一眼,眼角瞥到仍旧坐在那里苦思冥想的奚梓洲,把一句“我又不是没看过”
硬憋了回去。
哥哥和爹爹啊……
奚梓洲还在拿着一块小木片把那人的头发拨到一边,仔细研究那朵菊花:“韩谦,江湖中的事情我不熟,有哪个门派是以菊花为信物的吗?”
韩谦摇摇头:“奴才久不在江湖中走动,不知。”